欲梦
安商乐抽一张干净的纸巾细细擦掉粘在手上的浊液,他刻意让己的慵懒放大,把手举起来好让偷窥者看清象征欲望的物什。他知道己并非从暴露里获得快感的人,安商乐缓了一会后起身翻干净的衣物。
他打上厕间的门锁,干净的衣裤被随意地甩上大理石的洗手台,等水雾几乎充斥整个地方时才脱卫衣。雾气隔断视线,水流掩盖声音,于是安商乐低低骂了一句脏话。热水的滴珠从睫毛砸落地,这是他在这房间内为数不多不必彻底暴露己的时刻。
安商乐对己被当做某人慰的幻想这件事没有太过强烈的恶心感。他纵容,因为需要这件事作为一条火线。
他完全没有任何必要将这微不足道的事放在心上、为耗费一丝一毫的心神。
安商乐把手掌摊开在沐浴露的,另一只手压。他一面抹向身体各处,一面考虑找人把安尚乐腿撞断的性。她总喜欢来这里,但安商乐不喜欢把她挡在外面,所以让安尚乐安分一段时间对他来说有十足的吸引力。
安商乐吹干头发便躺上床,让己放松来。
他很快陷入睡眠里。
安商乐回到十岁那年去往乡小住的时段,不知何处长的第三只眼让他看着己用双手环成喇叭状,一遍遍喊着「姐姐」。这时候两人刚从晕车导致的体虚里缓过来,在喝了奶奶递来的温水便溜床去玩捉迷藏。
找遍了室内的他脚步一转来到被晒得闷热的院子,安商乐是当事人,也是旁观者。但他想拉住朝院子后头那个布满灰尘的杂物间走去的己。
接着这场景融化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面八方不断涌的男女的吟,以及两具在昏暗中缠绕的躯体。他如蛇一般,女人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长状的器物于暗光里若隐若现。
那东西推入女人的身体,然后她难耐地颤抖,手臂仿佛要缢断男人的脖颈。
那东西又抽离来,安商乐甚至看清垂挂在上头的粘液与水渍。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好像野兽似的不知廉耻,只为满足体催生来的欲望快感,为了追求奇异荒诞的刺激。
安商乐的唇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的时,他浑身变得赤裸。
一个女人温热柔软的身体坠入他的怀中。
他也许知道怀中的人是谁,也许不知道,安商乐紧紧闭着眼睛,伸头去舔她的嘴唇。很快尖抵上牙齿,他用双手捧住女人的脸强迫她仰起头与己接吻,在她换气的瞬间尖挤入齿间的缝隙,与另一个藏匿于腔内的软肉纠缠在一块。
他卷过女人内的唾液吞咽喉中。
咕嘟。
接着他的手掠过女人贫瘠的双乳,唇瓣与牙齿舔刮过她的咽喉和锁骨,滑至胸脯的中线。他再次探尖,挑逗地扫过。他如愿以偿地听见一声压抑的嘤咛。
那
就此停。
然而身体与他的脑子相悖,他的手游走在女人的背部,食指与中指伸进她的中模仿性交一般的抽动。他不想停来、不该停来。这有什关系?本就该如此。
他拉开那两条漂亮的腿,让己勃起的性器抵在入处。他又开始
狗一般地舔她,唾液留在她的眼睑、耳垂和乳首上,他用力抱紧女人,忽视她微不足道的挣扎,他深吸气。然后在汗液交缠中,生涩的、缓慢地把器物推送入内
他在此时睁开己的眼睛,让女人的脸映入瞳孔。
......
谢日闻看见林书学从另一间房间来时冷笑几声,她的目光扫过这个男人儒雅的脸,却没有开。林书学顿了顿,好脾气地弯了弯眉眼。他左手拿着往外散发浓郁茶香的被子走到床的一旁,抿了一后将其放置在旁边的矮柜上。
他转身面向谢日闻,衣料和床单摩擦发细微的声响。林书学的食指勾过谢日闻耳旁的碎发别到后头,他的嗓音有些哑:「怎了?」
谢日闻蹙眉歪头躲过男人的手,「别碰我。」
林书学只微微笑了笑,听话地收回手放到身旁。他摘眼镜,右手捏起干净的棕色布片耐心而仔细地擦过镜片。林书学被布裹住的拇指拭过边角时说:「你生气了?」等了一会不见谢日闻做任何回应,他又道:「别急。给我些时间。」
「对了,」林书学把眼镜妥帖地收进盒子里后,似乎想到什事,他气夹杂着些许无奈和商议,「你应该对他好一些。」
谢日闻哈的笑声来,她不置信地看着林书学的脸大笑,「你?」
谢日闻仿佛听见什不思议的话,她又开: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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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改个设定,林时和从学长变成辈。整理了时间线才发现大的bug
如果明天还有更新,这个就是补之前漏的一天。如果没有就算提前更新了
xdm评论摩多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