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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没有丁点浑浊,甚至浸透戏谑的笑。

就这样,苏婥不知道他没醉?但她一报还一报,这正大光明地骂回去,好爽。

好了,骂也骂了,话也说了。

苏婥心满意足地起身。

谁知道,就在她起身的刹那,祁砚毫无预兆地一手掐她腰上,把她生扯回去,讽地笑了声:“你那有本事,让傻逼睡了?”

“……”

苏婥哑然。

第8章 谁和谁交流感情?

合着她挖了坑给己跳?

这话跟撞钟一样撞在她心里,嗡嗡闹得心烦。

苏婥的脸色瞬间沉了几分,一脸为难地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破罐子破摔地说:“嗯,我没本事。”

祁砚倒是没什表情。

见她要走,他左手手臂挡在她腰上,右手握住她的脚踝往沙发上放。

皮质沙发冰冰凉凉的,正好和他掌心的温度形成了反向冲撞。

脚心碰上微凉,苏婥不争气地往后缩了缩。

较之刚才的位置,现在的她像是缩在祁砚怀里,身型单薄得半边肩膀都难入光。

苏婥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祁砚的手还握在她脚踝上。

这一瞬间的静默,空气中隐然像是浮动着什不知名的暧昧,悠悠游走着,将心跳声映衬鲜明。

她靠他太近了,手还搭在他颈间,亲密到咫尺。

如果不是头脑清醒,苏婥极有会以为己在做梦。

一对比,祁砚倒像是个没事人,手环在她脚踝上,边碰边问:“哪疼?”

砰砰轻跳的暗示潜藏在心底,苏婥没看他,眸底的小鹿悸动溜达着圈。她撇过头,嘴硬说:“哪都不疼。”

听到这回答,祁砚像是听了个笑话,见她不说实话,直接手捏了上去。

“嘶”的一声,苏婥疼得倒吸一凉气,那点安然稳住的神经猛地突突跳动。她那手差点一挥过去。

“你干什!”

但好在理智迅速上线,手腾空挥到一半就讪讪缩了回去。

她被他盯得心发慌,这回总算是看了他一秒,“你受伤也没见你喊疼,我这有什好疼的。”

“你和我比?”祁砚挑了眉,忽地笑了声,“还挺勇敢。”

“……”

像是早有准备,祁砚没锢苏婥太久,手松开后放她走,己去挂着的外套袋里摸一瓶喷剂,隔空丢到她手上。

抛物线过来,苏婥往前纵了步才接住。

“快过期了,”祁砚又变回又恢复平时的冷漠,仿若刚才那笑不过是昙花一现,“别浪费。”

说完,祁砚就转身回了房间。

苏婥:“……”

她顿在原地好一会,想起保质期,就拿起喷剂看了眼。

瓶底有显示生产时间和到期时间,纯黑的字迹还挺深,是两个月前刚刚产来的药,保质期两年。

这不就是新药吗?

苏婥抬头看向此时正对己,禁闭的主卧房门,看似面不改色,眉间却跃过一丝难被察觉的欣然。

*

是因为知道她脚伤

,祁砚很好说话,随便她待着,也没提什不合理的要求。

苏婥以为他是睡了。

但祁砚没有。

净澈透亮的高宽落地窗前,月色树影零碎散落,勉强照亮房间一隅。内设开的暖调灯光撒在男人侧脸,将他轮廓映得落拓,棱角分明。

祁砚松垮套着长袖睡衣,这会还在看祝域给他案件的情况介绍。

“方昀”集团一抓一大把人,禁毒大队最近忙得脚不沾地,蒋润的案子,祝域会另撇专案组来查,暂时落不到队里。

祝域想把祁砚拉进专案组,很大一个原因是祁砚原先参与的那场“7.15”案件,里边有很多染毒非然死亡的情况。

这个案件虽然后期团灭缴毒,但至都存在很多疑点。

由于从案的好几个支队都内耗太重,这个案件在拿到成果后,上头后就给与表扬,喊停了。

更多的问题,后来都没机会去查。

但祁砚知道,“7.15”案件根本不像表面所展现的那简单。

如果是一个成熟的犯罪集团,怎会在最后关卡,深知难以逃脱就开始相残杀?这甚至都没有动用到警方的力量。

这件事不论事实如何,都很奇怪不是吗?

祝域知道祁砚在查,有意是想组织的意思。

但很遗憾,祁砚动用的是私人关系。

祁砚看了会文件,手机响了。

电话显示,是朋友邢译的来电。

祁砚没等响声吵扰,划通接听键直接接了。

那头的背景很,忽近忽远的熟悉舞曲,祁砚猜到晚他是在酒吧,并不意外。

撇开那些冗长的招呼,邢译轻笑了声,拖着酒精熏缭过后的沉嗓说:“还以为天见到你。”

“我进酒吧?”祁砚觉得他这问话挺有意思。

如果不是执行任务,他一般不轻易踏进酒吧。

“这家你开的,你也不进?”邢译打趣他,“拱手让人,不像你的作风。”

祁砚嗤了声,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谈:“说吧,什事?”

玩笑开过,正事才是主要谈点。邢译收敛那点松散纨绔,换而认真的语气:“明天我的团队会去警厅。”

“我知道。”这件事祝域和祁砚说过。

常居国外的一个做犯罪侦查研究团队被上头总领导请回来了,而带队的正好是祁砚大学认识的朋友,邢译。

犯罪侦查圈子里,邢译的这个团队声名远扬。

即便年龄相当,他也都是专业上独一无二的精英,以邢译为首,面的人从事犯罪侦查都谨从知行合一。

短期高效破案的是他,拉长战线牵扯犯罪嫌疑人心理防线的也是他。

邢译这次回国,主要是负责警厅最近棘手的另一起凶杀案,而蒋润这个案件,也因为主涉案件的规模庞大,后期牵连人群或多,合作到他手。

但邢译会要预约酒吧的包厢,这点还是乎祁砚意料的。他当时和苏婥说,只是带到“朋友”两个字。

等到后面池荟和苏婥碰上,知道要去的就是她那间酒吧,前后关系才有效串起来。

“查案怎查到酒吧去

了?”祁砚把手上的文件暂时放回茶几,后靠在沙发上,“因为环境不错?”

邢译倒是笑了:“舞曲吵成这样,环境不错?”

“那是因为什?”祁砚还挺好奇。

“这起案件的犯罪角度很不寻常,我在从主观角度找痕迹。”邢译说的,祁砚都听得懂。大学那会两人空余时间不是打球就是研究犯罪侦查的剖析深入点。

“那找到什了?”

“很惜,暂时没有。”邢译的语气听着有点无奈。顿了几秒,像是想起什,他反向问他,“是你管太严了,还是她太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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