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卷笑起来了点，抓住段榕的衣领，闭上眼亲亲，“我知道了，二哥，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

他刚才确实得意忘形了，竟然就那指了来，尸体在河底，正常人类是绝对闻不到的，礼州现在还冷着，腐臭味更是大大降低，是他忘了。

因为很想帮二哥，所以一时忘了隐藏己。

许付站在很远的河边，捂着鼻子，不敢走开，怕走了这河里的人就没了。幸好，白霜他来的很快，十五分钟就到了。在路上时白霜已经向市局申请了蛙人队，现在都到齐了，开始捞尸体。

白霜车，走向许付，没来得及寒暄什就先交换情报，“如果没有错，河里的是黎鹿。”

许付一怔，“黎鹿是谁？跟黎深什关系？”

白霜偏淡的眉毛皱起来，“谁跟你说他两个有关系的？你怎猜的？”

许付：“林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啊，李白写的。”

白霜：“……”

许付再接再厉，“这句诗白支队都不知道吗？”

白霜直接跳过一个话题，“你怎发现这河里有尸体的？”

许付更加惊讶了，“这大腐臭味！你没闻见？”

白霜不想跟许付说话，许局那英明，是怎生来这种子的，转而去找段榕。

一看，段榕抱着俞卷在老远处“谈情说爱”，段榕还捂着俞卷的鼻子，白霜不免对己的嗅觉产生了怀疑，真的有味道？

许付用衣领捂着鼻，“当然有，要不是我得看着，我也跑远了，味道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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