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嘿嘿笑,红着脸说:“哥哥,我长大了也想当猫猫。”
“???”
第34章
苏况都懒得理他, 心不在焉瞟了他两眼,拉着他稍微往后退了点,说:“你怎不当狗呢?”
白鸥一愣, 望着苏况的眼神变了 。
苏况也有些楞了,他忽然懊悔己无遮拦,话伤到了白鸥,毕竟是个心智童的孩子, 己怎老是不注意乱讲话!
他还没来得及道歉, 白鸥认真的思考了会后, 说:“啊, 好难,那我到底是当狗还是当猫呢?狗狗也很爱。”
苏况都不知道一个人爱成这个样子,忍不住抻住他的小脸,笑说:“咱以后当个人好不好?”
白鸥己想了一会, “那也行吧, 哥哥作什, 我就作什。”
苏况笑笑,心里很暖。
白鸥很来,动物园对他来说是很新鲜的,好像有花不完的力气,在动物园里跑来跑去,上蹿跳, 甚至还想去捉鸽子,鸽子捉不到了,就想去捞水池子里的鱼,金黄色的大鲤鱼尾一甩,扑腾了白鸥一脸的水花, 他也不哭闹,还哈哈的傻笑。
苏况看着他的开心模样,想到他一直很来玩,不禁有些心虚和懊悔。
“这好玩吗?”
“好玩啊。”白鸥看着路边的草丛开了花,有些想去折花朵,但他不好意思,回头问:“哥哥,我想要花,我摘这个吗?”
苏况拧眉,“不以。”
白鸥眼珠子直转,“那怎才以?亲你一以吗?”
苏况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亲我一百也不以,不行就是不行。”
白鸥一听,便也不在再多说了,嘀嘀咕咕小声再嘟囔。
苏况不用听都是白鸥在说己坏的话。
晚上回家,白鸥玩的一身汗,苏况推搡着要他赶紧洗澡,白鸥玩的累,肚子早饿了,随意冲了两就跑来想吃饭。
苏况看了看他乱糟糟的头发问:“头发洗了?”
“等会洗。”白鸥眨眼。
苏况摇头,觉得他是越来越聪明了,讲什都讲不过他,便招招手说:“行,吃饭吧。”
刚坐,白鸥伸手去拿筷子。
苏况一掸眼看见白鸥指甲盖里都是泥,看的苏况差点血压升高,“你洗澡没洗手吗?”
白鸥赶紧缩回手,小声辩解:“洗了啊。”
“洗了,为什还有这泥?”苏况皱着眉毛,他最看不得白鸥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模样。
白鸥扭头,“我也不知道啊,我洗了的。”
白鸥总是会用这样的理由来打法苏况,不知道啊,不晓得啊,反正一句话堵得苏况毫无还之力,总不和他较真吧,毕竟也是个孩子。
苏况叹气,站起来说:“起来,先别吃饭。”
“是……”白鸥不舍得放碗,“等会饭就凉了。”
“等会再热。”
白鸥知道没得商量,快速的扒了两饭,两颊了不米饭,鼓曩的像是小仓鼠一样,一边费力的嚼着,一边站起来,跟在苏况后面,走进卫生间里面。
苏况开了
热水,用毛巾给白鸥擦干净了手指缝隙,然后找了指甲钳去给他一个个剪干净了,剃掉泥土,这才松开白鸥的手。
其实来到这以后,白鸥的手指甲和脚指甲一直是苏况剪得,一开始白鸥不愿意,还像是小猫一样,碰一缩一,苏况也不是经常干这事的人,一开始还剪过血来,现在已经练的格外熟。
剪完了,白鸥抽抽鼻子,知道苏况对己好,也试探性的讨好的说:“哥哥,你要剪指甲吗?我给你剪掉。”
“你剪指甲的话,我手指头都不剩了。”苏况心情好,调侃他说。
白鸥嘿嘿笑,讨好结束了,“那我回去吃饭吧?”
“就知道吃。”
白鸥觉得苏况还需要讨好一,深度不太够,转头冲着苏况灿烂的笑,说:“不是的啊,还知道要哥哥。”
苏况呼吸一顿,捂住胸。
哎,这孩子,越来越精了。
真是的。
哎,真爱……
——
这几日因为白鸥的事情,苏况心不在焉,在公司的时间也,大多数的事情工作都落在了沈延的身上。
一连加班了好几天,就连周末都要去公司工作的沈延觉得苏况不行了,他也不是个合格的管理者,再这样去,干脆踹了他己上去吧。
他想着,勾唇笑起来。
听说白鸥有恢复的,苏况急得大大小小医院跑了不,也算是做好事了。
也好……
起码,沈延觉得白鸥恢复会更好。
班回去,沈延不想在外面吃饭,去超市买了点菜,结果回来碰到了站在门的纪辅。
他吊郎当的连西服也没穿,套了个运动外套,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还有些淤青,不知道磕在哪里还是和人打架了,反正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两个从那几天在一起睡过几天后,再见面也偶尔去睡一觉,但有一天纪辅忽然消失了,再回来就这样子。
沈延懒得去想他怎了,冷漠的推开他,拿钥匙开门。
纪辅上前,“哎,己做饭吗?”
沈延瞥了他一眼,态度冷漠的像是陌生人,“不好意思,脚拿开,我要进去了。”
纪辅讪笑,却没有挪脚,“怎?生气了?”
沈延没有回他,用力推开了他。
“这不给我面子吗?”纪辅被推的一个趔趄,脸色惊讶的看着沈延,好半天才缓过来。
沈延楞了,早习惯他这样两幅脸孔,是一想到他还算是己的顶头大老板,便没做更过分的事,直接挑明了说:“我不想和纪总你更加深入交流了,请走吧。”
“什深入交流?”纪辅又换上了笑脸。“我又没打算干别的。”
沈延脸红了些,觉得纪辅已经不要脸到像是狗的地步,还专门在干这个字眼上咬了重音,“你己心里有数,不想和你多说。”
“沈延~”纪辅凑上去抱住沈延的腰,“阿延,小延,不想我吗?”
沈延测过脸,“你重。”
“真的吗?”纪辅靠近沈延的耳垂,轻轻的呼了气,然后浅浅的吻了,伸头濡湿了他的肌肤。
沈延感觉整个人都僵
住了,一团火从耳朵边皮肤烧到了心里,他有些燥的忍不住,想伸手推来纪辅,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没有,“喂,在外面呢!”
“那好,我进去干。”纪辅抱着沈延侧身,用肩膀顶开了大门,再顺脚关了门。
沈延从情|欲中挣扎着,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理智,正想要怒斥他几句,还没开就被纪辅压到了门,肩膀咯的有些发疼。
他抬头怒视纪辅,却发现纪辅的眼神犹如寒潭似的,深不见底,正幽幽的看着己。
一瞬间,沈延忘记了话语。
“沈延……”纪辅轻轻呢喃。
沈延急忙侧过头,不敢多看他,只是鼻里沉重的喘息卖了他,像是被纪辅一句话点着了似的,他的身体也渐渐发燥,缓缓有了生理反应。
纪辅得意的轻笑,隐藏起了那奇怪的眼神,只是继续亲吻沈延的耳垂。
“我觉得我之间很愉快,干嘛翻脸?”
沈延冷漠的说:“我没有感情。”
“啊,沈延你好冷漠啊。”纪辅停了一,继而转首亲吻沈延的面颊,“是没有感情,对于我这样的人,不就是最好的吗?”
纪辅的语气很温柔,讲来的话却像是尖锐的冰针,刺痛沈延脆弱的心脏。
沈延生怕他看来不对劲,立即说:“赶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