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想了半天,没明白苏况的意思,就不回答了,穿着苏况的拖鞋在客厅里乱跑。
徐阿姨:“……嗯,他意思应该是不饿。”
苏况又问:“你穿的是谁的拖鞋?”
白鸥停来,抬起脚,看了看拖鞋,歪着头想了会,说:“不知道。”
苏况上前,如教子一样语重心长的教育他:“次不不经意穿别人的鞋。”
白鸥点点头,嘴里低声嘟囔,“鞋子就在那里,鞋子意了的。”
苏况听得那是一个清清楚楚,扶额哭笑不得。
吃完饭没一会,苏况正要去书房,忽然听徐阿姨说他爸妈来了,顿时冷了脸。
白鸥就在他身边,看见他脸色变化,也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乖乖的说:“哥哥再见。”
苏况让白鸥回了房间,己去见他父母。
他平日是不太见面的,除非是公司里有什紧急事务,公司交给他管理以后,他二老就已经是退休了。
苏况稍微一想,就知道纪辅这个大嘴从他家去以后,把白鸥的事情讲去了。
是到没想到传这远,传到了他二老耳朵里。
苏况坐来,正想解释一。
他爸忽然厉声厉色的斥责起来:“你疯了!你要和男人结婚?”
“???”
苏况她妈也不客气,伸涂着花里胡哨指甲的手,气的脸红脖子粗,“男人……男人就算了!还是个傻子!”
“……”
什时候,他要和白鸥结婚了?
纪辅说了什?
见他不说话,苏父语气缓和了一点,“苏况,你是独子。”
苏况嗯了声,心里还在想着结婚……
和白鸥结婚?
嗯,那结婚后和现在有什不一样?
顶多睡在一张床上呗。
苏母是气狠了,嘴里不停念叨,“你怎就瞎了眼,要和傻子结婚!那傻子有什好的!?”
苏况啧了声,昨晚抱着白鸥软软的感觉浮上心头。
哎,其实睡一块也挺好。
苏况:“挺好的……”
苏父苏母:???
苏况对于他父母的愤怒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想笑,他靠在沙发上,昂头笑说:“不是你平常催我结婚,怎我真的要结婚,你不愿意了?”
“……”
“什呢?白鸥长得好看,又乖,又不会图我家财产,不是很好吗?”
“你……”
苏况语速很快,“其实认真想一想,我以后不会和人结婚,不会和女人生孩子,只要有个顺心的人在身边就行了,白鸥很好,我觉得以,那结婚也不是不以。”
苏父闻言,不由震住,就连苏母也停止了话语。
最后苏父叹气,说:“苏况,你不要老觉得我是害你,我以前也和你一样,叛逆不听话,但是现在真的不适合,你要知道……”
苏况觉得他说的的每一句话都很不舒服,虽然他很讨厌父母的虚伪和私,故意和他反着来,但是在这一件事上,是有几分叛逆,但还有几分不好说清楚的喜
悦和期待。
他不明白这是什感觉,但是反而觉得这样安排也很好,面对有些面目憎房父母,苏况再度冷硬起来,厉声说:“我已经决定!”
苏况掷地有声的话语,让气氛一瞬间僵硬起来。
是的,苏父明白己老了,明白苏况不是小孩子了,明白苏况要做什事,绝对会做成。
他天这样的成功,虽然不了他的教育,但也是他的失败。
苏况这样反抗己,就像是一个超级好男人,一次喝了一点酒,然后进入一种状态,感觉死神在拉着去跳楼,他使劲控制住己,但他感觉中这种毁灭感感觉到极致的舒畅感。
所以,苏况会一次次反抗他作为父母的权威。
而且他也做到了。
他老了,无法再制约他,唯有顺从。
苏况站起来,高大的身材和苏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低垂着脑袋,看起来有些居高临的压迫感。
“我会和白鸥结婚。”
第4章
白鸥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拍己的脸蛋,忍不住嘟囔了声,翻过身去继续睡。
苏况听他呼呼睡觉的声音,还以为他不起来了,正要用力去捏他的鼻子,忽然白鸥噌的坐起来,嘴里喊:“吃早饭了,吃早饭的时间到了。”
白鸥扭头看见苏况,忽然愣了一,嘀咕:“怎是你……”
苏况本来还想和他辩解两句,我的家不是我是谁之类的话,是想到己的来意,立即板起脸,屈指拍拍白鸥的脸,说:“起来,去民政局。”
白鸥捂着己的肚子,“没吃饭,饿。”
苏况脸色更不好了,“昨晚怎教你的,我说话,你要好好的回答,我喊你起来,你要说什。”
白鸥摇头说不知道。
“说你马上起来。”
白鸥有样学样,操着慵懒睡意的声音,黏糊糊的说:“说你马上起来。”
“……你!起床!”苏况刷地掀开白鸥的被子。
白鸥立即床,朝楼跑。
苏况跟去,“你去哪里?”
白鸥停来,思索了一,生怕苏况还生气,小心翼翼的回答:“吃饭。”
苏况:“?你不刷牙洗脸?”
白鸥看了眼苏况的脸色,没好意思说己都是吃完饭才刷牙的,以前在马晓宇家里,马晓宇妈妈说吃饭要按时,没有按时就没饭吃,因为他说白鸥是个大人了,不不守时,虽然有时候不迟到,马晓宇妈妈都会把饭全部倒了,为了教育他不迟到。
白鸥想想觉得马晓宇妈妈说得对,他是大人,不老是做些不好的事,后来白鸥早上一起来就蹲守早饭,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光着脚就在厨房等着。
“那我迟到的话,还有饭吃吗?”白鸥低着头,望着己的脚丫子,有些凉飕飕的。
苏况弯腰把拖鞋放在他面前,然后摸了他的脚背,说:“好凉,快穿上。”
白鸥有些高兴,不知道怎,就是很开心,欢欢喜喜的穿上鞋子。
苏况直起身子,“去刷牙,你刷多久都有饭吃。”
白鸥把脸扭过去,偷偷笑了。
吃完早饭,
白鸥想起来苏况早上的话,问:“民政局是哪里?去干什?”
苏况把己最小号的棉服给白鸥套上,还是有些大,袖子老长,盖住了白鸥的手掌,像是企鹅一样憨憨的模样。
他眼皮也不眨,回白鸥:“去结婚。”
“结婚……”白鸥眼神飘忽,似乎在想结婚是什意思。
但是也没想多久,问:“那结婚以吃饭吗?”
吃饭,吃饭,吃饭……
苏况不知道他脑子里除了吃饭还有什,好不容易把白鸥衣服给穿好,又找不到他合适的鞋子,只穿那天来的时候的帆布鞋,有点冷,但是去就立即买一双换上,也还行。
“就知道吃饭,跟了我,你想吃多就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