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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是野狼安保公司上班的时间。

张文亮的秘书向往常一样提前十分钟来到公司，打完卡后进电梯刷卡直奔顶楼。

来到自己办公室里，秘书用打印机将昨天晚上邮箱里收到的邮件打印出来，全部整理完后抱着文件推开张文亮办公室的门。

“咳…咳咳咳…”

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一向讨厌烟味的她刚想张嘴训斥，想起这是张文亮的办公室。

抬头向老板椅上看去，和她想的一样，此时张文亮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秘书没有说话，快步走进去将怀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推开窗户让外面的新鲜空气吹进来驱散屋里的烟雾。

然后将烟灰缸里的烟头倒进垃圾桶里，将桌面上的烟灰清扫一边，又给杯子里到了一杯热水这才抬头看向张文亮道。

“张总，您这是怎么了？很少见您这样。”

闻声，张文亮转动脑袋看向秘书道：“虎子，猴子或者马脸有没有给你发信息？”

“没有，张总，我的手机和邮箱只收合作伙伴的信息，虎哥他们的消息都是专人处理的。”秘书看着张文亮说道，眼中却闪过一抹不安。

她在这公司干了快十年，对公司，张文亮和壮汉虎哥他们的情况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往常也有张文亮叫壮汉虎哥他们来办公室的情况，从没见过张文亮像现在这样一夜没睡，还把烟灰缸给抽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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