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钟,她走进海天宾馆蓝宝琨房间,一眼看到蓝宝琨呆坐在沙发里。
蓝宝琨神情木然。她一愣,问:“昨晚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喝多。”他缩紧眉头说。
“那你怎么?”
“我问你,你感到黑卯扈这人……”蓝宝琨的话还没说完,黑卯扈推门进来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林夕梦头顶上空。接下来一整天,黑卯扈寸步不离蓝宝琨,说是一起等待晚上六点宴请甲方一位总工程师吃饭。
下午五点,去酒店的路上,林夕梦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她脑海里迅速闪现着黑卯扈今天一连串反常的举动:当蓝宝琨流露出欲打电话给北京,通过飞天老板在白浪岛政界关系,落实一下工程虚实情况时,黑卯扈一反友好常态,非常恼火,说是不理解,任凭蓝宝琨怎么解释,他仍是垂头丧气;当蓝宝琨中午请黑卯扈吃饭时,黑卯扈竭力贬低樊田夫,说从没见过这样品行低劣的人,战友从老远来了,作为地主的樊田夫竟然不出面陪同。
林夕梦解释说樊田夫太忙,黑卯扈仍是一口咬定樊田夫为人太差,不可交往云云,为此,饭桌上气氛很不好。
蓝宝琨只好让林夕梦先回房间。当林夕梦询问黑卯扈与工程甲方是什么关系时,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指责她水平低劣,没见过世面,然后用几乎是威胁的口吻警告她晚宴上不允许问任何一句话……一路上,黑卯扈传呼机死命地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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