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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二十多分钟，有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曹雅丹靠在床头，她吐出一口烟，“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顾岳笑了笑，“或许是天赋吧。”

“天赋？”曹雅丹不屑一笑，“不过是久经沙场磨炼出来的技术罢了，还以为你真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也是其中老手。”

她把烟掐灭然后起身。

很快，她从包里拿出来一张诊断证明扔给顾岳，“认字吧，好好看看。”

hiv……阳性！

诊断结果清清楚楚。

顾岳皱眉看着一脸冷笑的曹雅丹，“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玩笑？”她不屑一笑，“你真以为我会看上你这种闷头驴，就算你现在有了不错的工作又能怎么样？”

“闷头驴依旧是闷头驴，连邓子恒的饭你都敢来吃，没脑子的蠢货。”

一个人的成见是很难消除的，刚才的体验对曹雅丹来说很美妙，但……她身患这种病，又怎么可能有心思考虑其它。

因为顾岳的技艺高超，她反而更希望顾岳早点死，这种表面老实，实则和牲口一样的男人，死绝了才好。

顾岳脸色变的有些苍白，他拿着诊断证明的手有些抖。

只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怕。

“你想把这种病传染给我，就没有一点负罪感？”

“负罪感？”曹雅丹眼中神色更加不屑，“你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岳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作为老同学，刚才我一直拒绝，是想着维持一些和普通人之间的关系，感受更多的人间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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