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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落悠本就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此刻受这两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我拖着孱弱的身躯,想把齐落悠从吸星阵中拖出来。司徒景抽出刺入他腰间的斜阳,随手扔在一旁。
腹部还在流血,我感觉到身体逐渐冰凉,头脑也不太清晰,但此刻除了我,没人救得了我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人在极度刺激的情况下会分泌出肾上腺素,渐渐的我也感觉不到疼痛,尽管周身虚弱,但好歹清醒了。
司徒景扬起长剑,身体就像出膛的子弹一样朝我爆射而来。我狼狈躲闪,胳膊上挂了彩,有一剑险之又险的从我锁骨划过,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剑鸣声响起,长剑震动,司徒景剑尖直逼我而来,夹杂着轻微的爆破声和凌厉的剑势,逼迫的我动弹不得。
躲避不了,我身体后仰,尽可能的不让他攻击在我的要害;剑尖划过我的下巴,喉咙处一阵凌冽的风闪过,我才意识到我离死神的距离并不远。
剑风伤到我的脸,一道口子浮现,我感到疼痛,不自觉的轻眯双眼。
司徒景手腕向下,剑尖指着我的咽喉,便要刺下;我立刻倒地,向一旁翻滚几圈,滚至齐落悠身侧,腹部渗出的鲜血又染红了一大片棋子。
长剑没入石砌的地面,犹如切瓜砍菜一般,这要是落在我身上不就跟割豆腐一样。
齐落悠胸前的起伏要是不仔细看已经细微到无法察觉了,不及时送他就医,怕是真的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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