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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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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有些不敢去,因为女朋友缠得厉害,最后实在没办法, 过去走到孙灵陌旁边, 艰难开:“学, 不好意思啊,请问你的汉服是在哪里买的?”

孙灵陌脑子还有些发僵,双眼无神地看了看男生。

过了会, 问他:“请问年是几几年,几月几号?”

那男生有些错愕,并没怎多想, 告诉给她一串日期。

这里的时间果然在等流动着,现距离她穿越去昱朝, 已经过去了两年多的光景。

“学?”那男生见她发呆,又问:“以说一店铺名字吗?”

她就呆呆地说:“兰娘裁铺。”

“兰娘裁铺?”那男生似是觉得这名字有点奇怪, 又想现在什店名没有,回头去网上搜一也就知道了。

他道了谢,过去找到等得正急的女朋友,两个人牵着手一起了山。

孙灵陌呆呆地站在崖边,低头,看见己腰间仍佩着赵辰轩给她的那块玉佩。

发上的蓝玛瑙簪子也是他送她的那支。

一切都在告诉她, 她没有做梦,短短两年里发生过的漫长的事都是真的。

她如安然无恙穿越回来,是赵辰轩呢?他一个人留在那里,真如史书所言,勉强撑过三年,把皇位传给赵奇昕后就撒手人寰该怎办?

再也见不到他该怎办?

她心剧痛,一步步靠近崖边,低头看着烟雾缭绕不见底的深渊。

如果她再跳去,是不是就回到他身边了?

她鬩怔一样往看。

脚慢慢伸去。

突然间,万籁俱寂里,蓦地响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她从前襟袋里掏己向来不离身的手机。

眼睛蓦地睁大。

恢复了数据信号的手机上,来电提示不停闪烁着。

来电人上面写着:爷爷。

手机铃声一直响了很久。

孙灵陌不敢接,看着屏幕上的爷爷两个字,眼眶瞬间热了。

两位老人把她抚养长大,她无缘无故失踪了两年,如好不容易回来,她不再去做傻事。

她慢慢离开崖边,忍住眼泪,狠心道:“赵辰轩,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转过身,不回头地离开了那里。

-

她去了附近一家商店,把身上的衣裳换了,发髻也都拆开。

掩藏掉身上一切异常,她深吸几气,循着记忆去找家里的那所医馆。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走过一条条路,一个个街道,一盏盏熟悉的路灯,和五光十色不知换了多次的广告牌。

走在其中,恍若隔世。

往日总是挤满了客人的孙氏医馆如门庭凋敝,玻璃门前挂着张牌子,上面写着:暂停营业。

不知是已暂停了多久。

她推门走进去。

爷爷正低头颓废地坐在沙发上,佝偻着身子一言不发,满头华发。

与她离开时相比,好像老了十岁。

他听见门开的声音,抬起头,朝进来的人看去。

本是死寂的眼睛瞬时活了过来。

两位老人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起身朝她颤颤巍巍走过去。

“灵陌?”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这只是他的一场错觉:“你回来了?”

孙灵陌的眼泪流了满脸,牵着两位老人枯槁的手:“爷爷,是我,我回来了!”

两位老人登时也哭了,抱着她,一声声地问:“我的孩子,你到底去了哪啊?”

孙灵陌不知道己该怎回答,无论他怎问,她都只是对失踪的两年时间闭不谈。两位老人虽然担心,见问不什,渐渐地只好作罢。

他带着孙灵陌去警局销案,警察不免又问起孙灵陌这两年的去处。孙灵陌随意敷衍几句,不肯明说。

那些邻居觉得她失踪这久,肯定已经是没命了,不想她真的回来。听到消息后,许多人过来医馆道贺。

爷爷气色好了很多,高高兴兴地招待他。

死寂沉沉的医馆重又变得热闹起来。

周晗听到消息,特意从学校跑来,找到孙灵陌,将她上上看了一遍,明明高兴得不行,却又装一副生气的样子,问她:“死丫头,这两年你一声不吭跑哪去了?怎一点信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快急死了。”

孙灵陌只是问他:“李珊呢?”

“我哪知道,”周晗满不在意:“早跟她分手了。”

“为什?”

“不喜欢了呗,高中时候的恋爱几对走到最后。”周晗往她旁边一坐,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你没去过大学,不知道,大学里的美女那才叫一正呢!”

孙灵陌离开这两年,周晗参加了高考,上了本地一所还算有名的大学,考上大学不久就早把李珊抛之脑后了。

“你还要读书吗?”周晗问她:“现在没有学历怎混,到时候你继承这家医馆都成问题。”

“当然要读,”她说:“过几天就去学校。”

“那就好。”

周晗看了她一会,眉头拧起来:“再见面都两年后了,总觉得你还是两年前那个十六岁的小丫头片子一样。”

孙灵陌没说什。

等周晗走后,她去了己卧室。

屋里一切摆设都没有变过,依旧是她那天早上离开时的样子。

她坐在铺得十分整齐的床上,拿过《昱成帝传奇》,翻到己看到的那一页。

-

端祐一十五年冬,以华淹留为首的廉氏逆党八千余人尽被诛杀于皇城外,一人未留。

廉党叛乱一事至此彻底终结。

京城守卫去处理尸体,在雪地里找到了皇上小着的那块血玉,把东西呈递上

去。

赵辰轩早已面无人色,拿着那块血玉,站在城楼上如失了魂魄般看着孙灵陌消失的方向。

她或许已经走了,回到了她来时的地方。

朱绅和应淼跪请罪。以为皇上肯定是要雷霆大怒,不想他什也没说,淡声让他走了。

朱绅和应淼奇怪地对视一眼,无声退。

赵辰轩站在城楼上,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也没有要走的样子。

最后韦德和杜应海一众才在城楼上跪了许久,求他回去,他这才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回了皇宫。

次日,意妃身死的消息公诸于众。

那软玉温香里的叠烟阁,向来是听故事最好的所在。乐山打小在这伺候,从天南海北人的嘴里,听了天南海北处的故事。最近这故事又有了几分新鲜,大堂里几个男子一边搂着姑娘,一边说着宫里传的秘闻。

其中一个道:“你说怪也不怪,意妃一个大活人,竟在众目睽睽不见了,简直是青/天白日里见了鬼!”

另一人道:“听说皇上为了此事又病了,多日来缠绵病榻,多太医去看过都是束手无策。”

第三人道:“怜意妃年纪轻轻,才十八岁就香消玉殒了,死后连具尸体都没留。皇上待她一向情深义重,是受不了这番打击。”

先前一人道:“谁说意妃就是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或许是她救了太多人命,得道成仙了也说不定。”

其他人就嗤笑道:“也就你会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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