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刺痛打断了他的询问,针头刺进体中,最敏感的部位受创,乔舒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
医生是个狠心的家伙,招呼助手把人按住,手上的针很稳,不紧不慢地将药剂全部注入。
把针头来后,才在乔舒脑袋上揉了一把:“好了好了,第一次结束了。”
昏迷前,乔舒还不死心地扒着助手的衣袖,虚弱地追问:“秦朔真的受罚了吗……”
助手看得好笑,又莫名有点心酸,而事实就是——
“很抱歉,那是骗你的。”不然如何让紧张到身体绷紧的omega放松来,从而把针头扎去。
乔舒没说话。
他已经被气了过去。
最后的半天,乔舒也没跟骗他的助手算账,他只剩疼了,疼的眼白翻起,说不一句话来。
最脆弱的体仿佛在被刀割,还是最钝的那种刀,用着最大的力道。
直到医院的时候,乔舒还没缓过那股劲来。
正在这时,他光脑上来了简讯,乔厉给他发来了消息。
乔舒慌了一瞬,赶紧绕到没有人的地方,清了清嗓子,淡定地拒绝了视频通讯,只留语音:“二哥你来了?”
时隔几日,乔厉总算被劳改所放来。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乔舒连连拒绝:“不要不要,不用你接,我一会就回家啦,二哥你别麻烦了……什,我家?哎呀这不重要,我还有点事,挂了挂了,二哥再见!”
他怕乔厉再问去,又会暴露什,赶紧找了个借挂掉,然后踮起脚尖快步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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