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泽把他捂着己嘴的手掰了来:“不要脸?大家年纪也不小了,十七就知道跨我身上坐着,这会再装不懂挺来不及?”
“你!我!”
周栗羞得红了脸,咬牙切齿:“我说你耍什酷呢,琢磨着半天原来你是想上我!想上你直说啊,还光靠抑制剂,来来来,天谁不睡谁孙子!正好你给我标记了,咱明天就领证!”
话落立刻去拽江白泽胳膊。
也顾不得甘不甘心,媚眼如丝的看着那人:“小宝贝,亲个吧?”
江白泽差点没笑声,抿着嘴一把松开他起身,目光透着揶揄:“瞧你那点息?”
说完潇洒的往屋内带的浴室里走:“我要洗澡睡觉了,你是呆着还是回去己看着办。”
周栗磨着牙往床上用力一锤。
耍老子玩呢!
恨恨的看了眼已经醒来的子。
一定要除掉江白泽这个恶习!
决不让他以为己很有魅力,把己勾引到神魂颠倒,从而达到惩罚的目的。
他现在的这种手段,必须让他时刻认知,这是无用的,不过是在取其辱,是激不起己任何兴趣的。
否则以后一吵架就把己勾引的不上不又不干,那未来的生活还怎过?
当决定好,周栗也不糊,坐回床边盘起腿,默念大悲咒。
洗完澡,刮好胡须,穿着黑色真丝质地睡袍的江白泽,一脚跨浴室就看到这副场景。
…
感受到某人视线的周栗缓缓的张开了双眼,宛如得道高僧。
“洗完了?洗完了麻烦你收拾好就赶紧躺着好好睡觉。”
发现江白泽头发还滴着水,又变了:“麻烦你先吹完头发,然后再躺着好好睡觉。”
说完又把眼睛闭上了。
…
“求不满原来还真是病。”
江白泽“啧”了一声。
周栗心里一紧。
我听不见。
我不生气。
“那我脱衣服睡了?”
周栗这次没睁眼,一副誓要把得道高僧当到底的模样:“吹干头发再睡。”
内心的小九九其实是等着这人说“不吹”,好己有机会上手,谁知道过一会响起了吹风筒的声音,他以前不是不吹头的?
怎长大了这样的好习惯就有了?
真是讨人厌的家伙!有时候这样的好习惯不养成也没关系好?害他占便宜的机会都流失了!
周栗在心里恨恨唾了唾沫。
没多久吹风筒的声音消失,一阵窸窣的小响声,之后就感觉身边的床铺陷了进去,估计是江白泽掀开被子躺了。
“你走不走?”
躺着的江白泽看向闭着眼睛打坐的周栗问。
“我不走。”
“那你睡不睡?”
“你管我?”
“那等你发完神经后记得关灯,我困了,别吵着我。”
说完翻了个身。
过会突然想起什又开:“我这几年习惯睡,你要睡的话去别的房间。”
“我就要在这睡。”
周栗一听整颗心都了,忍着不睁眼。
“随你,别吵醒我就行。”
“现在的你对我是没有任何魅力言的,我不稀得看。”
周栗起皮不眨眼。
那人不再理他,好一会,周栗感觉身边躺着的人不动了,悄咪咪将眼睛睁开一条。
人已经闭着眼睛均匀呼吸,又偷偷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
呼。
当卸了腰背后头的劲,脚都盘麻了。
把两条腿小心翼翼的伸直捏了捏,想到他刚刚说的话。
嘿嘿。
周栗蹑手蹑脚,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点点。
刚想往里一看,就被人翻身压住。
江白泽光着上身穿着条睡居高临的看着他:“偷看什呢?”
“…你不是睡着了…”
周栗吓的心跳都停了一拍,脸色惨白。
“闭上眼睛而已。”
江白泽瞧着他不对劲:“你怎了?”
“我,我…”
周栗刚“我”了两句,嘴一扁,眼泪“唰”的就来了。
“你干嘛?王八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以为你睡了,你怎这吓唬我,突然起来的,骗我也就算了,你这来一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知道吗,我头皮都麻了…”
江白泽:“…”
周栗哭的伤心,江白泽将压在他肩膀上的手松开,摸向周栗放在两侧的手。
冰凉。
看来是真被吓狠了。
江白泽有些懊悔又有些责,在他身边躺,将人搂进怀里一一的顺着背拍:“行了,别哭了,怎胆子这小?”
“这是胆小?”
被搂着的周栗哭到打嗝,拿眼神使劲剜江白泽。
“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你要不想跟我好你就明着说,这吓唬我,你就是想把我往死里吓。”
“胡说什东西?”江白泽闻言瞥眉,声调都冷了几分,手却没停。
周栗一看他这样,更伤心了,脑袋窝在他胸使劲蹭:“呜,你就是不想跟我好,把我当傻子逗还吓唬我,现如还撂脸子给我看。”
江白泽看着胸前跟撒野猫似的人,别无他法:“行了,我的错,你别哭了。”
“我不。”
周栗的脾气是见风就涨,不耍则已,一耍上天,把什叫趁火打劫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胆都要破了我为什不哭,我就哭,除非你跟我和好。”
…
江白泽沉默了数秒,一脸黑线:“周栗,你铺垫这些就等着说这
句吧?”
“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