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渡看了眼席真：这次我做对了吗？

席真不理他，暗暗地想，好啊，还以为你心情不好，没想到竟然跟着起哄，拿我开涮。

他拿笔记本，写一行字：永远不要情祁渡！

写得太用力，好像身后有根尾紧紧绷起，扯到他的尾.椎。

又是这种感觉。

他诧异地回头，依然什都没看到。

很快一节课结束。

了课，席真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碰到洛舟。

确切地说，是洛舟在专门等他。

“你……”洛舟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说，“……你的信息素……”

？

席真瞬间警惕，但脸上一点也看不，带着散漫的笑，眼神却冷冷的有股杀意。

洛舟直觉要把接来的话问就会有杀身之祸，咽了咽水，没敢说去。

“我信息素怎了？”席真笑问，“你看不顺眼？”

“没，”洛舟回忆起被祁渡掼在桌上的痛，意识后退一步，“我就，就随便问问。”

他攥紧拳头，深恨己无的怯懦，眼睁睁看着席真哦一声，甩甩手上的水，朝门走去。

“等一。”眼看席真快走卫生间了，洛舟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

席真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他。

“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想到那簇美好诱人的尾尖，某种欲.望终于还是战胜恐惧。

“是不是什？”席真不知道洛舟到底看什问题，但既然事关信息素，就不不重视。

他捏着拳头，已经开始思考杀人灭的行性。

洛舟却没把面的话说。他像被卡了脖子的，呆呆地看席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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