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性绝对为零啊！

她要是周雯茵，放着那好看的沈蕴不喜欢，十年如一日暗恋周鸿安这个大沙雕……她是嫌生活太无聊了！

周黎沉默了许久，轻轻打字：【我觉得……】

周黎：【爸，您和周鸿名去验DNA吧。】

周黎：【不意外，你俩才是兄弟，亲的。】

周鸿安：【……】

……

和周鸿安结束了对话，周黎想了想，深吸一气，转而给顾蓉打了个视频电话。

顾蓉不像周鸿安，手机玩得这溜，她打字很慢，平常也不怎看手机。

视频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顾蓉应该是一个人在房间里，坐在床上，背景是原木色的床头和雪白的墙面。

周黎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妈。”

顾蓉神色静静的，脸上看不情绪：“你爸跟你说了？”

周黎低低“”了一声，之后就没说话了。

也不知道该说什。

她请罪来的，主要也得看顾蓉怎说。

顾蓉却什也没说，只是言语一般说了一句：“我早该想到的。”

她看着周黎，轻声道：“你从小就长情，除了他，你怎还会这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要去主动追求他？”

周黎没敢看顾蓉。

纵使她和顾蓉的感情好，但要这直白地和妈妈讨论多喜欢一个男人，她还是害羞的。

她咕哝着扯开话题：“您怎发现的啊……”

顾蓉沉默。

周黎小心翼翼抬眸看她。

顾蓉缓缓开：“你早上跟我视频的时候，身边有人吧？”

周黎：“……”

周黎的脸刷地红了，脸颊滚，刹那间蔓延到耳朵根。

她错了……

她不该扯开话题的。

本来还只是尴尬，现在好——直接社死！

顾蓉却仿佛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尴尬，径道：“我黎黎这长情，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他沈照，你又怎会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就和他发展到这一步？”

周黎抬手捂住脸，彻底不敢看顾蓉了。

还有什比事后第二天就被妈妈逮住更尴尬的？

没有。

她久久没办法拿手，简直不敢直视顾蓉。

顾蓉也没说话，目光有些复杂。像是想要阻止，是又知道己无力阻止，而且也不忍心。但要她就这接受，一时也接受不了。

周黎尴尬过后，渐渐感知到了顾蓉的情绪。

顾蓉没有对她生气，那应该是默默生着沈照的气了。

她露绯红的一张小脸，惦记着替沈照解释：“妈，您别气他……”

顾蓉不轻不重反问：“我气他，你就和他分手吗？”

“分手”两个字，像是一记重击，砸落在

周黎心头。

她脸色刷地一白，看着顾蓉，睫毛轻颤。

顾蓉见她模样，终究是不忍心的。

顾蓉轻道：“你让我再想想，你先……”

她轻轻顿住，抿了抿唇，看着周黎，道：“先做好措施。你现在还在念书，别弄得没法按时毕业。”

周黎的脸又一次默默胀红。

和妈妈讨论这种事真的是……她要谢谢顾蓉这开明吗？

顾蓉交代完就要挂视频，周黎又红着脸叫住她：“妈……”

顾蓉看向她。

周黎顶着老母亲的目光，硬着头，轻轻道：“就，就沈照，他想过年的时候来c市，来见你。”

顾蓉闻言，若有所思地挑眉。

过了几秒，她意味深长反问：“真是他己的意思？”

周黎几乎是立刻就听懂了弦外之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顾蓉是觉得，是她为了护着沈照，才故意这说的？其实沈照己并没有这个意思？

周黎瞅着顾蓉，微微噘着嘴：“那要不是他的意思，您觉得我这有担当？”

“……”

她想了想，说：“我是还挺有担当的，都只瞒您到了天。”

“……”

“我要不是这有担当，我瞒您到天荒地老。”

“……”

顾蓉无言以对，只好问：“那你什时候过来？”

周黎糊道：“就，过年以前吧。”

她不想让顾蓉觉得是沈照没有准备，让顾蓉又有理由不喜欢他，说完立刻抢先道：“到时再告诉你，就不提前太久了，省得你一直紧张。”

顾蓉：“……”

周黎：“主要是，要紧张也该是他紧张，你就别太紧张了。”

顾蓉：“……”

结束视频通话，周黎如释重负，总算长长呼一气。

她看起来挺稳，其实一颗心都快蹦了。

被老母亲发现她早上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呢，敢问几个人的人生有她来得惊心动魄？

她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己的脸颊，触手果然滚。

她艰难地闭上眼，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那黎黎提前告诉我，让我紧张紧张吧。”

周黎的手微微一僵：“……”

她真的……每天不是在社死现场，就是在奔赴社死的路上。

她好难。

也没回头，她默默垂头，将脸埋在双手掌心里。

男人不疾不徐坐到她身边。

刚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道，浅浅淡淡的栀子花香，带着清甜的味道。

果然是她的沐浴露。

随着他靠过来，笑着将她抱到怀里，味道更加烈了一些。

男人的嗓音低哑笑落在她耳边：“黎黎什时候带我去见岳父岳母？”

周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