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婊子!”他听见对方带着恶意和嘲笑在他耳边说道,原本沉沦与欲望之海的理智又因此被拉了回来,他怨恨的看着对方,眼里水雾朦胧看的有些不真实,那人又吻上了他的眼睛,他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眼里的泪水顷刻之间落,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被的爽的。
那人掉了他脸上的泪水,吻着他的眼,嘴上的话很恶毒,但动作却很温柔,他一次次的撞击他的道,明明是排的地方,却带给他极大的快感,舒服的让他头脑都不清醒,让他在他身忍不住发羞耻的叫。
“舒服吗婊子?”
他咬了咬嘴,很不愿意承认,想用疼痛让己清醒一点,但他却掐住了他的嘴,身体被狠狠的贯穿,无法闭合的嘴不断露着叫。
他的手简直跟有力似的,在他身上抚摸着,全身上每一个地方,每一个细胞都透着大的满足和快感。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他想着,也许他真的是个贱的婊子,被男人也都感受到快感。
他的手摸到了他的。
不行,那里不行,别摸。
“呃啊、啊啊!!!”原本就已经被憋到极致的在他上手后不到几秒的时间,就忍不住再次高。
“真是呐……”他听见他略带着讥讽的声音说道。
但他此刻处于高之中,脑子也迷迷糊糊,不知道是他真的这说的还是己脑海里臆想来的。
他的速度开始加快,在他道里开始快速插起来,高的身体本就感,被这狠狠的侵犯让他无法抑制的高声叫着,脚尖因为快感紧绷的几乎痉挛,连身体都在颤抖着,高时间都延长,似乎达到了一个更高的高度。
然后,那人在他身体里突然了的,在他道处,进一个恐怖的度。
他如一只只会叫的兽似的,被发高亢的叫,脑子似乎都在某个顶点失去了神智,空白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良久,他才恢复神智。
他被他搂在怀里,以一极其亲密的姿势,侧躺着佝偻着背,几乎整个人都被拘禁在对方怀里,脑袋也埋进他的膛之中。
很奇怪,这被束缚在对方怀里的姿势带给他一莫名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他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也不想动弹,也没有挣扎。
“舒服了吗?”乔慕问道。他将他搂在怀里,在高结束后的不应期里的沈晨会很享受被他搂着怀里的感觉。他这人睡觉的时候经常会侧着腰缩成一团,雨打雷的天气会更严重,他不知道在哪里曾看见过这样一句话,说喜欢这睡觉的人心理很没安全感,他觉得是放狗,沈晨那家伙是属于那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冷血生,别人跟他睡在一起才会没安全感。
不过他很喜欢这姿势被他搂着怀里的感觉是真的,在高后的余韵中被他搂在怀里会让他觉得很舒服,如在动手摸一摸他的
顶,会让他眯起眼睛脸上浮现如餍足的猫一般享受而舒服的神情,不过往往过了那个时期之后,等他理智回归他又会变成那个脸冰冷不苟言笑的男人,翻脸比翻书都快。
“所以,要再来一次?”见他一直没回他的话,这表示他还想不够满意,真麻烦,他明明那卖力,把他干到到了哭!看来他天是铁了心要把榨个干净了!
他叹了气不耐烦的摸了摸沈晨的,他的精都快空了,那小东西还依旧是半不的,妈的,他是磕了药了吗这猛?希望他别要的太过火,别像之前有一次一样把己给薅秃了。
“别碰我……”他的嗓子已经沙哑,用胳膊肘攻击着他,软弱无力的模样虽然不具备攻击性但从他的语气中以听来他依旧还对他不满意。
妈的,真难伺候,他再次把他压在身。
“别、不要了……”他慌的挣扎着,却被乔慕不耐烦的压在床上,搬开继续了进去。
那已经被完全开发使用过的道异常顺,噗嗤的一就直接到了底。
“唔啊、哈……别、不要、啊呃……”
乔慕的在他身的顶撞,后被侵犯带来的酥麻的快感就让他忍不住叫起来,挣扎的声音跟叫床一样,颤抖、沙哑、充满压抑情欲。
以后式的姿势,腿被搬开到极致,身被他撞击的在床上不断的晃动,磨察,和在床单上被磨的又又。
这样也好,这个姿势就看不见他被到的表情了。沈晨双手紧紧抱着一个枕,将整张脸埋了进去,和表情都被埋在枕之中。
那人又摸着他的:“好啊,简直是骚死了,被男人有那吗?变态!”
他听到后身都在发抖,每次当他想要反抗的时候,那人就好像早有预料似的,狠狠的进他身里碾压着那地方,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被干的又哭又叫,却本合不拢腿。骚红腥的后被长的捣了靡的白沫,烈的快感从传遍了肢。
他的道都被他干到麻木,精都空了,他还依旧没有放过他的迹象,只是在时不时地在床上一边又一边的问“舒服了吗?”。
他愤恨的咬了咬牙,守着他最后的尊严。
床上的他哭得满脸是泪,嗓音沙哑,他浑身发抖,洞开始搐般痉挛起来,他感觉里面好像被凿了一个孔,一次次的高让他精都空了,马眼都一阵阵刺痛,身发到了干高,只是象征性的起抖动了几,却什都不来,脑子里也几乎空空的如处于云端,早以被欲望冲昏了理智。那人还在重重的顶撞着他前列位置,失禁的恐惧让他想要挣扎,却被牢牢在男人的胯,得到更加凶猛地贯穿。
“唔、啊啊!!!”
某弦断了,他脑子一片空白。
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