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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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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上有许刺目的伤疤,身上其他地方在月光中白皙得泛着淡淡的光泽。

玉容卿手上按着他匀称的身体, 眼神躲闪,“你别靠的那近,我快要不过气了。”推也推不动,明明是己先答应的,如却想赖账。

她的脸颊绯红, 一直烧到了耳后,连耳朵尖尖都顶着一抹嫩粉,莹白的皮肤上铺了一层情的粉色,好似一池色拂岸。

李沅喑哑着嗓子,前压的柔却难以忽视,“卿卿,很晚了,我歇了吧。”

他俯身去吻她的眉眼,她眼角染着嫣红,因为急促的呼吸,眼角挤几滴细小的泪珠,晶莹的泪珠缀在玉容卿的眼睫,被灿烂的红映衬得更迷幻。

被相公哄得说不半个不愿意来,玉容卿只得许了他,“那你轻一些。”

窗外过一阵微风,沙沙的树叶响动堆叠在一起。夜长月明,低沉的、息声在芙蓉帐中格外明显,玉容卿咬紧,才勉强堵住快要从喉咙漫来的轻呼。

快到二更时,玉容卿疲惫睡去,像一只困倦的猫缩起身子,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李沅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汗,穿好小衣,笨拙的手指缠绕着衣带整理了好一会,才让她躺平安睡。

搂着怀中人呼吸平缓,李沅盯着床帐渐渐回过神来,而后穿衣床,给玉容卿掖好被角,推开门走去,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萧成是被小梨送府的,他拒绝了公子小姐的好意,没有收银两,孑然一人前去客栈开了间房,独吃酒。

一直跟随己的骏马被他寄养在人家中,有说过如己超过日不去取,马便送给他了。

或许他不该来的,从李沅被人暗害失踪,朝中的势力也逐渐偏向二皇子,一直针对李沅的二皇子,又怎会派人来寻他的落,客死异乡,就是己的场。

酒醉迷蒙之时,萧成回想起九年前他公子初见时的情景。

那时己作为俘虏被抓到钕金已经有两年了,李沅在钕金质子也已经两年了。他都是因为平野川大败而改了命运,他成了孤,而李沅却是被大张旗鼓的送到异族人手中,没有身为皇子的尊严,有的只是战败的耻辱。

萧成在钕金的日子很不好过,每天都在山里挖石,来抬石,小小年纪便落了一身的伤痛,原本白嫩的皮肤也被灼热的烈晒成了黑红色,像煤球一般黑。

后来矿山上发生了坡,有人趁着混逃矿场,也有人趁机躲起来偷闲,而萧成是最倒霉的那个——他被坡的石压住了一条,疼的了过去。

钕金对待隶并不友好,即便萧成被救了来,他也伤了一条,只躺在发霉的屋里等死。

就在他快要断气,奄奄一息被人裹了席子抬去时,有个人救了他,给他用药,让他吃了一顿饱饭。

那时的李沅不过一个十岁的小年,比萧成还小声两岁,说话事却像个小大人一

般成熟。

他坐在萧成对面,告诉他:“我身边缺一个做事的人,你以后就跟着我。”

这一跟,就是九年。

九年之中,萧成为李沅做了不见不得光的事,也借着李沅的皇子身份,平步青云,成了一个副将。

这年的情义,便在日,都还给公子罢。

夜半之时,萧成从睡梦中醒过来,拿上己的东西离开客栈。一直在暗处盯着他的靳松见人了客栈,也跟了上去:半夜门,怎看都像有鬼。

一路跟到东街巷子里,靳松躲在角落里看那人靠在柳树一动不动,怀中还抱着两把剑,像是在等什人。

真疑。

靳松派了小丁去把萧成的诡异行为告诉小姐,己跟其余两个护卫在这盯着他。

“咚咚咚。”有人在敲窗,玉容卿虽然很疲惫,但听到是护卫的暗号在寻她,登时就睁开了双眼,后腰起身穿衣裳,走过去支起窗一点点隙,隔着窗听他禀告。

小丁:“小姐,我跟着那个人到现在,他方才从客栈来,停在了东街巷的老柳树,好像是在等什人。”

等人?

玉容卿眉头一皱。

李沅说那个“忠仆”是独一人过来徐州寻他,怎会等人呢?而且东街巷那边都是些老房子破房子,人也,他去那等什人?难道是萧成说谎了!

“去看看,若是有陌生人现,一并监视着,决不让李沅在徐州的消息去。”玉容卿说完,回身去看,床上却没有男人的身影,连他的外衣也不见了。

李沅是什时候去的?

玉容卿有不好的预感,推开了门小丁面对面,“我跟你一起去。”

夜色笼罩的小巷中没有一丝声响,萧成靠着老柳树打盹,一身黑色的粗布衣裳夜色为一,怀中抱着两把剑,迟迟不肯松手。

直到二更时,李沅如约而来,他轻功了得,从高墙落地踏在石板上时也没有发任何响动。

走到萧成面前时,李沅才看清楚他那张疲惫的脸,没了白日里初见时的紧张喜悦,写满了悲伤遗憾的表情隐忍着不暴在他面前,双手将一把剑捧到他面前。

“公子,这是您用惯了的剑,从您失踪后,我一直替您保存着,如找到您,这剑也该物归原主。”

李沅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剑上,月光被乌云遮蔽,长剑在黑暗中也看不真切,李沅接了剑在手中,熟悉的感和手握武的安全感让李沅确信,这就是他的随身佩剑。

失而复得,也算是件好事。有了趁手的兵,他就以保护好卿卿,再也不会发生裕丰庄那晚的事了。

物件不会说话,眼前的人会说,他知道有关己那事,无论真假,万一那些话传到卿卿耳朵里,李沅都不敢想象己如何挽回卿卿。

所以,萧成非死不。

李沅剑来,面前的萧

成已经看到长剑鞘,却跟定在原地一动不动,随后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公子对属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萧成无以为报,唯有以命相换,属绝无怨言。”

他这是……愿领死?

李沅有点诧异,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不远万里跋涉几个州府来到徐州,只是为了寻找他。甚至察觉到他想要杀人的心思,也依旧前来赴约,甚至说这番话来减轻他的负罪感。

如果萧成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那己还真是有个忠仆。李沅轻叹一气,握紧剑柄的手犹豫不决。

玉容卿只有脚猫的功夫,跟着小丁一起跑过来的时候,隔着老远便看见柳树有两个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站在树的李沅衣袂翩翩,玉容卿一眼就认了他,他手上却拿着剑。

一个浑身充满书香气的人刀剑利刃是最不相配的,李沅拿着那剑却莫名的顺眼,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将军。

玉容卿走过去时还在担心李沅会不会被那人伤到,是越走近越看得清楚,萧成跪在地上手无寸铁,唯一的佩剑被跪膝盖。手里提着剑的李沅,貌似更像是要伤人的那个。

顾不得多想,玉容卿冲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李沅,“相公快把剑放来,有话好好说!”

不是有仇还是有冤,总得分说明白,这样私动刀剑,被追究起来,是要被抓去蹲大狱的。

原本就犹豫不决迟迟没有手的李沅,听到不远传来的脚步声时,心更慌了。

他没敢回头面对她。

直到玉容卿抱住他的腰,李沅才趁势扔了手上的剑,回身抱住她柔的身子,“卿卿,还好你来的及时,我好害怕啊。”

李沅埋头在玉容卿颈窝中小声呜咽着,让暗盯梢的护卫和萧成满头问号。

玉容卿不知道发生了什,听他说怕,便抬手拍拍他的后背,“相公别怕,有我在。”

隔着一段距离,躲在暗的护卫听不见小姐跟姑爷说了什,只是方才还紧张兮兮的氛围,因为小姐到来而突然消散,甚至还多了几分温馨的意味。

姑爷明明是个高手,却总在小姐面前束手无策,真叫人捉摸不透。

而近距离观的萧成跪麻了也不敢站起来,低头凝视地面,耳朵却闭不上。

听了公子对人撒娇的声音,萧成又震惊又疑惑,只觉得己是在梦——那个无畏生杀、冷漠无情的公子,怎会对人撒娇呢?!

第45章 45 贪欢

夜被人抓到两人在一起不知讨论什,李沅不等玉容卿开问, 便委屈道:“他说有东西要给我,让我晚过来……是他给了我一把剑, 还说我是, 是……”

像是顾及在场的小丁, 李沅没有把“皇子”一词说。

他门时很谨慎,知道没有人跟着他, 但是卿卿却现在了这里, 说明是她找人跟踪了萧成, 暗一定还有其他护卫。

玉容卿的个子在女子中不算矮,但如在李沅怀中就像是被他抱着的玩偶一样,拿这个“柔弱”相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声安,都没去想李沅瞒着她来会旧仆的事。

她尽力踮着脚, 抬手抱着他的后背,被他的话带着走,问道:“他说了什, 相公也不尽信, 再说了,说几句话也不至于害怕的。”

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怎被几句话吓成这样。

是,李沅俯身在她耳轻语,听清那两个字后,玉容卿也不淡定了,只觉得后背发凉。

皇子?什皇子?

这种话不乱说, 会被杀的!

也怪不得玉容卿害怕,她虽然在这小地方住着,却也听走商的人说过,当圣上的确是姓李,而且有个皇子,两个公主。皇族李家——跟李沅是一个姓……

想了想,后背更凉了。

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怎发生在她身上,玉容卿眨了眨眼睛,决不信谣不传谣,让这没来由的胡话烂在肚子里。

她抱着李沅,看向李沅身后跪着的萧成,低声呵斥说:“我家相公虽然失忆,你也不说这种胡话来骗他啊,我不是都说好了吗,让你恢复由,拿了银子去个安稳地方置办田宅过日子,你怎又约人来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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