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沙利叶变了吗？

不，这好像是他的梦。

阮陌北挣扎着，高空坠落，寻求死亡，反复告诉己这都是假的，他用了已知的全部方法想要从梦中醒来，却仍然被无形之紧紧缠住，无法苏醒。

现实中所有没发生的事情都在梦中实现，阮陌北大汗淋漓地醒来，天色才刚刚亮起，他再也没了休息的心思，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把己关进浴室。

不所料，天也是险象环生的踩点上班，阮陌北疲力尽地来到监控室，天他没再耽误时间，想着早死早超生，简单吃了些零垫垫肚子，就去到了沙利叶的牢房。

沙利叶从他刚进D区起就知道阮陌北来了，一路注视着阮陌北进电梯，对着电梯的反光整理制服，穿过-88层的长长走廊，又在监控室泡茶。

当狱警身影现在己牢房门外时，站起身，面无表情到甚至分外冷漠的脸上天第一次笑容。

“阮阮早上好。”

“早。”阮陌北没像往常那样一进门就脱警服外，了外的约束，他衬衣的衣领会塌来，难以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他不想在用任何的方式刺激沙利叶了。

阮陌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他余光瞄到墙边的床，昨天的疯狂回忆立刻浮现在脑海，让他从脖子开始发热，他清了清咙，垂眼不去看沙利叶：“你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沙利叶耳朵红红的，小狗一样绕着阮陌北转了一圈，盯着阮陌北的嘴和脖子，“阮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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