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样，你也以己试试。”

阮陌北松开手，调整探照灯的方位，让贺松明够更好投射影子。

猫了一条尾，贺松明用己的手指给添上，不断动来动去，上的猫咪跟着他，俏地甩着尾。

玩上瘾了。

阮陌北笑着叹了气，拎来另一盏探照灯，开始手摇充电的苦差事。

贺松明一直玩到把他先前发的电耗尽，才恋恋不舍地停来，一副还不够的样子。阮陌北打开另一盏灯，甩着酸痛的手臂，哄道“明天再玩吧，该睡觉了。”

他掀开帐篷，敞篷底部压了防潮垫，又铺了一层柔的被子，和只睡在冰冷地面上的第一天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

贺松明钻进来，小帐篷睡进两个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到底有些拥挤，阮陌北拆开被子，贺松明迅速脱掉衣服，慢慢地折好放在一。

在阮陌北的监督，他已经养成了睡前脱衣睡醒穿衣的习惯了。

按掉探照灯，霎时归于黑暗，阮陌北把手缩回来，拉好帐篷拉链，有了帐篷，现在睡觉再也不用担心风受凉了。

他闭上眼睛，轻声道“晚安。”

天的据点之行和之后的收拾营地消耗了他太多体力，阮陌北乎是在闭上眼的一秒，就沉沉睡着了。

于是他未曾注意到，贺松明笨拙地张开嘴，沙哑生涩的声音咙轻轻发

“……晚安。”

……

之后一连天，贺松明依然是那个尽职尽责的“哑”，一声不吭，阮陌北一直没发现，他已经及到了语言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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