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累得趴在男人的胸起伏,两个人都尝到了最极致的快感,酣畅淋漓快活不已。
深秋的夜已经很凉了,车子上的两个人浑身冒汗热得发慌。
“爽了吗?”
“嗯~”
夜弦把红透的小脸埋在男人的胸,过早被开发的女羞耻心不会一步一步磨灭掉,以前她甚至都不敢看男人的身体,现在却主动在他的身上承欢。
“宝宝天真乖!”
夜弦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心中的情绪并不只有舒畅,反而异常复杂,她已经模糊了己的爱恨,生理上的快感让她有了接受这个男人的感觉。
“爷会喜欢我多久呢?”
夜弦的声音细微,厉偌清还是完全听在了耳朵里。
“你想让我承诺多久?”
他很擅长反问,当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的时候就会反问别人。
夜弦垂着纤长的睫毛没回答上来,她蹭了蹭他的身体只想被他紧紧拥着,感受那一丝的温暖。
堵在淫洞里的大肉棒软了又硬,夜弦刚趴着休息没多久就感受到体内原本半软的男根又胀大起来,
说实话,这个男人是真完美,财大器粗还持久!
“你…………”
夜弦抬起头就对上厉偌清邪魅的眼神,他勾着嘴角长臂一揽就抱起了女的身体打开了车门。
半赤裸的女体被放在了车头,厉偌清还为她贴心得铺上了一件外套。
“你不会还要在这里…………”
没等女问完,一声情难禁得淫叫划破黑夜,男人挺着再一次硬起的肉棒进了水嫩的淫穴里。
“啊~~~”
寂静的山道上,大的橡树,暗夜酒红的法拉利车头趴着一个半裸的女,女撅着饱满圆润的屁股上颠簸,身后的男人如黑夜中咬住猎物的黑豹激情抽动。
“该轮到我了,宝宝!”
年轻的肉体吹弹破,就算他铺了外套在车头,女的膝盖也还是因为激烈的动作磨得通红。她全身雪白透粉,大的白种人优势在她身上显而易见,在这黑夜中甚至都白得晃眼。
这样的女人美妙绝伦,更勾起所有男人的占有欲,特别是她强忍着快感和痛苦转过头泪眼汪汪得求他时,更是让他欲望勃发,想要更深入的占有她!
厉偌清扯开她的一条腿抬高,更为猛烈的往里操,他的本质是凶猛野兽,温柔只不过是偶尔的趣味。
粗大的肉棒在水穴里捣进捣,香汗淋漓的女紧咬着唇趴在车头嘤嘤承受。刚刚高潮过的魅肉敏感极了,在男人猛烈的抽插中更是发麻发软,淫水混杂着刚刚射满的精液打湿了外套,宫一次又一次接受猛烈冲击,被填满的子宫胀得发酸。
“慢………慢点…………嗯…………太快了…………又要去了………”
他人高马大,一身肌肉精壮无比,摆动的劲腰又挺又摇,没有一丝怜悯狂操着怜女,他忍了那久现在要好好发泄一番。
“那就泄来,小骚货这淫荡就得被教训!”
啪啪啪!
两半雪白的肉被打得直晃,小屁股怜极了没过几秒钟就红了起来,男人继续抽打
,很快右边一半有些肿了。持续的疼痛让夜弦缩紧了小穴,意识的夹紧了甬道里性器,这根刚刚让她爽到欲仙欲死的东西俨然有些吃不消了。
“嘶~真是会夹!要是别的男人,早就死在你身上了吧!嗯?”
厉偌清得更凶了,他放女的腿伏身体抱住她的腰更加凶狠得顶操。她的后刚刚还被他的掌蹂躏,现在又被男人的骨撞得闷声直响,深埋在肉穴里的大龟头好几次又冲进了宫,捣的精液混着女发情的液将酒红色的车漆染了个浑浊。
“不………啊啊啊…………会坏掉的…………不要…………快被操死了…………”
夜弦已经感觉到己的小腹被这个男人顶到鼓起,她哭红了眼,被男人摩擦到发烫的小穴已经临近巅峰,失禁的刺激越发明显,她尖叫着想求饶想逃离,身后的男人却抬起手扣住她的双臂紧紧得禁锢住了她。
“小荡妇!以后你只给我一个人操!只有我操死你!”
夜弦已经没了力气反抗,小小的脑袋在空气中晃荡,连声音都快没了,身体更是抖得厉害,惨白的小唇咬了又放,绞着大肉棒的就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还好厉偌清抽身快,不然又会被这个小骚货榨精。堵在穴的肉棒刚一抽,她就迫不及待地潮喷,透明的水液不停喷涌,刚打完蜡的法拉利湿得不像话。
厉偌清低头,笑意更深。
“宝宝喷得真多,像个小喷泉!”
车子周围散发着欲的味道,实在蛊惑人心,厉偌清看着翘起的小屁股还在止不住得淌水兴奋到了极点,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喷这多水,她爽到虚脱了,动都不敢动。
厉偌清将夜弦翻了个面,两个人正对着,他抬起她绵软的双腿架在己的肩头,顺着低腰将肉棍再一次深入进去。
水淋淋的嫩逼还带着高潮后的痉挛,骚动的魅肉在察觉到异物的进入如章鱼吸盘一样吸了起来,快感再一次升华,里面的销魂更上一层楼。
“啊…………真美啊…………吸起来了…………”
男人红透的眼尾有说不的兴奋,他扭了扭腰发现里面根本抽不动,只要稍微动两就会越吸越紧,美妙不言。
厉偌清正在兴头上,忽得远处射一道光,他抬起头发现竟然是一辆汽车,赶忙抱起车头的女用外套裹了她的小屁股躲到了大树后面。
车辆行驶过后只是稍微减缓了速度,司机看着停在橡树的法拉利一阵好奇,副驾驶的女人只催着他赶紧回家并没有多关注。
夜弦因为害怕掉去,双腿紧紧夹着厉偌清的腰。插在肉穴里的大肉棒拔不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走一步颠簸一,套着肉棍的穴肉又疼又酥。
“不…………不要了…………”
夜弦抱着厉偌清的脖子软着声音哭着水眼求他
“宝宝,我也没野战过吧?”
她只是想车震,哪里说过要野战,摇着头却被男人继续深入抽插。
被操肿的嫩穴翻了粉红色的魅肉,浑浊的水液一会喷一股一会喷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感排山倒海得席卷而来。
女又被操翻了白眼,她吐着头承受着男人大力凶猛的顶弄
,被欲望侵染的夜弦媚到了骨子里,刺激得男人猩红了眼,他往前走了两步将女的身体压在了粗糙的树干上。
“又要被水了吗?小妇?”
俊美的脸庞淌一片热汗,不是累的,而是爽的。黑色的短发凌乱微湿,男人全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一次又一次征服着女的身体。
“饶………饶了我…………”
她真的快被操死了,在这种地方,羞耻和快感一起迸发,敏感的夜弦太容易高潮。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隐约中回忆起一段奇妙的场景,也是这样的深秋,湿透的沙发,还有抱着她冲刺的男人…………
她再一次被得满满当当,男人的低吼在冰凉的深夜清晰极了,她都不知道做了多久,只知道身体里被注入了太多精液,但这些精液又被男人捣射进,满得小腹都隆了起来。
法拉利开会庄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厉偌清抱着困得直点头的夜弦回了房间,满是污渍的法拉利让沈梦不经意红了脸,这车,刚保养完才一天又要送去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