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抓/真空肉搏/注春药]
外面了大雨,雨声如瀑,夹杂着雷鸣,隐隐约约令人不安。
池浔被雷雨声惊醒,分明是极好的白噪音,却不改善他糟糕的睡眠质量。
尤其——天是季燃舟的生日,更让人心烦。
从那里逃走的那一天,正好就是季燃舟18岁生日。再次见面时,季燃舟被他父亲揍得满脸淤青,虚弱地趴在地上。
他已经不记得季父说了什安他的话了。那张画面里唯一深刻的记忆只剩季燃舟那双眼睛里盛怒的阴鸷,像刀子一样寒冷锋利。
那道目光直勾勾地定在己身上时,他恍惚觉得季燃舟就是一只匍匐的猛兽,即使重伤濒死也要盯着己的猎物,恢复力后,趁其不备就要扑上来,将他撕碎。
季燃舟最后露渗人的笑意,无声地用狰狞的型说“哥哥,个生日再见”。
“个”迟迟没有来。整整年没有听到任何季燃舟的消息,和季父的联系也仅限于一年一次,这个人好像真得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如他所愿。
但这并不让他安心。
相反,他太了解季燃舟,如他爪牙锋利足够后没有立即动手,那就一定是在筹划更大的游戏。
终于感到有睡意袭来时,他看了时间。凌晨3:50。
但愿天依然一切顺利,季燃舟不会现——他最好已经死了。
池浔品尝了一遍季燃舟种的深入骨髓的恶念,身心疲惫间,终于被睡意救赎。
……
中午十点了,雨还是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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