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听清了内容，睁眼一看，吓得一个哆嗦，他把大姜搂的死紧，头半枕大姜肩膀上，一只手还放在他肋骨那里。

大姜看他小叔睁开眼还愣在那里，又推他一把：“小叔，醒了没？”

铁牛尴尬的坐起来，看到己小腿往都滴啦到炕了，不着痕迹的把腿弯曲放炕上，抹把脸没敢看大姜，语气正常的糊弄他：“白天没累着，睡觉不踏实，梦到在爬树在，你接着睡，我去看看你小婶和你小弟”，说着了炕披上衣服几步就撩帘子去了。

大姜看人走了，手揉了揉己的胸膛子，心里嘀咕：好像不是爬树的手法。

铁牛了山洞，被寒风一冻，整个人都清醒了，都没脸再去跟大姜睡觉了。

他进了秋菊睡的山洞，把秋菊给惊醒了，小声问她：“咋这个时候过来了？”

“睡醒了，过来看看你娘俩”，打死铁牛他都不说他抱着他大侄做着不描述的梦。

“外面天冷，哪还用过来，子睡的沉，夜里我忙的过来”，她让他赶紧回去睡觉去，看他那穿的，空空曩曩的就过来了。

他脱鞋脱衣服跨到炕里面去，“我睡饱了，来看看我子，你困了你就睡，子醒了我来伺候”。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秋菊也就不操心了，晚上要惊着心，不敢睡死，她还缺瞌睡。

铁牛晚没打算再过去，睁着眼躺在炕里面，慢慢地，心静来也有了瞌睡，刚有睡意，他子动了，在小声的吭吭，眼睛还没睁就想往秋菊怀里拱，他赶紧把他子抱起来，揭开布一看，了。

铁牛去给他换个布，看秋菊都没醒，也不打算喊她了，秋菊脸往外侧着睡的，他坐炕边把她衣服掀上去准备就这个姿势让娃喝奶，看着被挤压的两团绵软，铁牛眼睛都挪不开了，比梦中更诱人，温热的、软糯的、形状变的，铁牛刚想去重温一阔别已久的手感，怀里的臭小子耐不住了，张开嗓子就嚎。

秋菊一子眼睛就睁开了，看到铁牛抱着娃，睡意朦胧的说：“是娃饿了啊”，坐起来接过孩子撩起衣服就喂孩子。

铁牛被娃的一嗓子把那挠心挠肺的渴望给惊走了，现在这迷人的景象又入眼了，秋菊坐起来后，她那形状也正常了，半圆耸立在那里，看着好像比他手还大，盯久了好像还在冒热气，洞房的那晚，他就被那对双峰给征服了，这才过了一年，规模又扩大了。

鼻子好像在冒火，他摸了摸，是错觉。

秋菊瞌睡还在，喂了孩子就交给铁牛了，他抱孩子的次数也多，哄睡孩子一点都不怵，秋菊再次躺睡了，留父子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吃饱喝足伺候舒服了，这娃娃玩了一会也跟他娘一样闭眼就睡了，只留一个心里发痒的铁牛睁眼到天明，还趁手把早饭给做好了。

冬天大家都起的晚，铁牛爹娘把己收拾干净了，锅里煮的粥都不烫嘴了，抿粥享受的说：“老头子，你老子成家了这手艺也进步不啊，这粥煮的比我做的都好吃，又有菜又有肉，不

咸不淡，滋味刚刚好”。

铁牛爹正在蒙头大吃，也没敢接话，不敢引火烧身，只用粥堵嘴。

铁牛心火难消，主动揽在外铲雪的活，不让任何人动手，铲了半晌午积了一夜的雪才干净，活动开了，身上都流汗了，鼻子却被冷空气冻的通红，进山洞里一擤鼻涕，看见鼻涕里有血，山洞门关上了里面光线不足，他又跑外面去冻一会，直接把鼻涕擤在外面雪上，里面果然有血块。

“娘的，都馋上火了”。

把早上拿进山洞解冻的鸡肉给剁了，上锅熬汤，熬了半个时辰，撒一点点盐，舀一碗汤端去凉一会，入嘴了就给秋菊端进去喝，剩的盛起来放水里温着，招呼他娘，该做饭了。

“你鸡汤都给你媳妇做了，给老娘做顿饭又不掉块肉，怄人”，铁牛娘就坐山洞里看他忙进忙，熬个鸡汤还一直坐灶门前盯着，生怕火大了熬干了，看的她都眼红，怪不得这大媳妇也不来了，看铁牛把他媳妇子伺候的妥妥当当的，再回头看愣坐的家木头，谁不生气？

她不止一次的听几个媳妇抱怨：都是一个娘胎来的，前三个就是木头？

她倒也想知道，样播的种，最后一个质量还最好，难道随了她那一脸倒霉相的婆婆，长相上歪了点，在其他方面就给补上了？她那女也是个灵巧的，就对上她就成了个木头。

铁牛才不上当，每天总有一顿饭是他做好了的，这还不行？真贪心，这要不是他媳妇不动，哪还用他来做饭，味道差远了，“娘，早上的饭你早上起床不就吃了嘛，我看你坐了一个上午，总要起来活动活动，这是为你好，要不哪吃的进去饭？”

“说的好像老娘起来活动你就主动做饭了似的，哎，哪去？烧火啊”，她话还没说完，铁牛就跑了。

“我子哭了，你喊我爹烧火去”，声音从里面传来。

“瘪犊子”。

她进去把瘪犊子他爹给拧来，“来，不跟你子一样会做饭，烧火总会了吧。”

铁牛爹从热炕上来，肚子里骂了声：小兔崽子。

中午吃了饭，身上暖烘烘的，坐一会困意上头，躺炕上一眯，近一个时辰就没了。

铁牛娘懒懒的躺炕上，“年冬天家里有个孕母子，一天吃三顿饭，感觉比以往的冬天好过些，感觉时间过的快些 ，没以前那难熬了”。

“我也有这感觉，以后咱就吃三顿饭，早上醒了就起来做饭吃，忙忙活活到中午，吃了饭再睡个觉，天黑了再做饭，我也没了大开销，不用攒多钱，以后深秋多备些杂粮”，铁牛爹也发现年冬天热闹，情绪也好，“要不以后冬天就让小子一家过来过冬，他一家就住那个山洞”，他觉得小子比往年有趣，以后再加个小娃娃，那更热闹了。

“先不说，明年说不定他媳妇又怀了，这边孩子多，不用咱开，小的估计都盼着过来住”，这个冬天，她那个长相随婆婆的小子更好相处了。

一

天又要过去了，铁牛天没和他大侄碰过面，以前没留意也没印象是不是一天见不了一面，也不知道天大姜是不是躲着他，但他不关心，两个大老爷抱一有啥，大姜还没媳妇就先体验了一把被人枕的感觉，他没让他谢他，就是看他是他大侄的份上。

他还不去跟他睡了呢，要跟他子睡，让他子从小就要习惯他的呼噜声，再说，媳妇和子多香，大姜也是遗传了老张家的臭脚，晚就是抱着他媳妇的脚挨踹，也不去盖有脚臭味的被子。

铁牛在外面转了一圈又一圈，等他爹娘都躺炕上了，他才揉揉脸走进去磨她媳妇，“媳妇，我睡回来吧，大姜睡觉喜欢抱人，我夜里总会做噩梦惊醒”。

秋诧异的望着他，“你睡着了喊都喊不醒，还会做噩梦？你睡觉不也抱人，你把他胳膊抱住不就行了？”

“哪有两个大老爷抱着睡觉的，反正我要睡回来，他邋遢，被子上都是脚臭味”，他是打定主意要睡回来的，绝不回去，至于大姜，反正秋也不会去求证他睡觉抱不抱人。

秋看着他那赖皮样，知道赶是赶不走了，先来睡一晚试试，他的呼噜声要是把他心爱的子吵哭了，明晚就是抱着大姜的脚睡觉，他也不会要回来睡了，就让他端盆水，泡泡他的臭脚丫子。

铁牛压抑着欢快的脚，要沉稳的走去，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晚还要来消火呢。

第33章 三十三章 满月

“你这高兴？我看你从洗脚开始就一直笑眯眯的”, 铁牛睡回来了，秋就睡到炕里面, 让他睡外面，他现在侧躺着，瞅着娃也不知道在想啥，总是忍不住的发笑。

铁牛毫不遮掩，“高兴啊”。

“遇啥喜事了，给我说说，我躺炕上都躺的身上僵疼僵疼的, 让我也笑笑”，整天窝在山洞里，不是睡就是吃，憋的人难受。

“身上疼咋不给我说？我给你捏捏”, 说着他就要让秋趴着, 他来给她松缓一。

秋趴了去, 铁牛还没按两, 她就难受的又翻了过来，“不行, 有些难受”。

铁牛空手动了两手掌，也没用多大劲啊，“难道我长时间不练，力道把握不准了？还是你坐月子的原因？”

她拥被坐起来, “我坐着你按, 力道先轻点”。

“那咋行？这晚上的温度多低, 你不坐起来，趴着，被子盖好, 我慢点捏”，他把她强行按去，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

晚上温度是降的快，躺山洞里都听的到外面呼啸的寒风，秋趴不住，又想让铁牛把她脖子和背捏一捏，想不办法只好木着脸说实话：“趴去我前面压着了，又涨又疼”。

铁牛低头瞄一眼，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他乐意帮忙啊，眼睛飘忽不定的说：“涨疼？子喝不完？”

“他还小，胃不大，每次只喝一个的量”，说起这个，秋也心烦，奶、水太好了也是麻烦，每次娃吃了奶，总是一边涨的

难受，又不挤来倒了，奶、水是母血。

铁牛那个激动啊，原来还有喝不完的奶啊，他都馋的咽水，真的他的好子，还给他留一边呢，是他蠢，一直没发现，“我…我来吸”。

秋脸色爆红的盯着他，“呸，放的啥屁”。

“别害羞别害羞，你看看你，还脸红了，我又没吃，就是有水没水的区别，我没意见”，话说，铁牛的脸皮就扔盆里了，顿时舒爽了，没那张皮绷着，就是爽。

秋看他手伸过来像想解衣服，颤抖着手捂着衣服，“子…子马上该吃奶了，你不吃”。

铁牛顿住，想着他子吃完了剩都是他的，嘴里却说：“你别蒙我，这个时候吃奶？”

秋崩溃的捂着脸，“对，过不了多久就会醒”。

铁牛听了，把鬩爪伸向他子，“嘿，子，醒醒，吃奶了”。

秋看他把娃抱起来，拦都来不及，看子哭了，只接过来往怀里送，瞪着眼睛骂他：“迷了心了？狗东西…呸，骂你狗东西都脏了我的小毛驴”。

铁牛委屈，不就早喝一会奶嘛，只要速度快，喊醒了喝了奶瞌睡还没跑远，还不用人哄。

果然喝着喝着娃就睡着了，铁牛小心的接过来，摸摸布，干的，把秋往他身边挪，把他子放秋躺着的位置，看他睡的香甜，放心了。

是他化身为狼的时候了。

一个猛扑过去，身子弯着，就着他子的残留的水裹了上去。

“嗯…”，秋揪着他的头发，难耐的发声。

喂养孩子十来天了，最初两天那不适应，过了那两天，奶孩子的时还睡觉。但铁牛做这种事，就让人很难为情，也有是两人很久没触碰过了，从她必须侧着才入睡后，铁牛已经抱不住她的肚子了。

现在猛地一触碰，感觉像是洞房那晚，紧张又期待。

这个过程铁牛非常享受，但秋偶尔会漏颤抖的声音，在以往他会精神大震，但现在只会让他难受，他低声说：“别声，小心爹娘起来听到了”。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秋反而笑了，那种酥麻感觉突然消失了，他解决了一边，转战到另一个，她轻松了来，涨奶涨了好几天，天终于以睡个好觉了，不用睡着了都担心压着了。

心想：他没脸没皮的我又不是才知道，我害羞个什劲，又不是个大姑娘，什风浪没见过？

她低头看着他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尖卖力的裹着，生怕挣脱了一样，握在她手里的手不觉的挣挣又安静来，没一会又动动。

过了好一会，铁牛才停了来，但他仍然把脸埋在她那里，整个人懒洋洋的一动不动，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惬意极了，秋也很舒服，但她不想让他笑她，弯起脚丫子往他腿根处蹭蹭，哼，果然铁牛一哆嗦，抬起带汗的脸瞅着她，示意继续、不要停。

秋的脚也不冷，但碰到他那里就显得没了温度，她在那里

轻重不一的蹭着，等她脚暖和了，就郎心似铁的把脚拿开，转头看着铁牛，呦，满面红光、汗流满面、眼神迷离而焦急，怜极了，啧啧啧。

铁牛求人不成，就起身威胁，“外面那冷，我就在屋里解决吧，眼睛闭紧了小姑娘，别偷看哥哥啊”。

秋没想到不要脸的人这怕，终究是她脸皮不够厚。

“说吧，你怎才滚去”。

“求你怜我，把你子吃不完的饭都赏给我吃”，他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