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要这样做，为什要接近一个垂死的男人，他不知道看着斯内普惨白的脸，和正试图止住脖子上伤流血的手指时是什感觉。哈利脱隐形衣，俯视着这个他憎恨的男人，那双瞪大的黑眼睛发现了哈利，他试着开。哈利向他弯腰，斯内普拽着他长袍的前襟，把他拉向己。

“拿着，拿着！”

记忆，那是记忆，记忆从他的嘴里、耳朵里、还有眼睛里涌了来。哈利知道那是什，但是他不知道该做什，一个凭空变的长颈瓶被赫敏到了他颤抖的手里。他用鬩杖把那些银色的物质收集到里面。当长颈瓶被装满时，斯内普看上去已经失去了他所有的血液，握着哈利袍子的手松开了。

他呼吸着，看着不远处站着的莉莉，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曾经的一切，看到了曾经的快乐与悲伤……一个思想在斯内普的脑海中汇聚，在那双绿色的眼映在斯内普的眼中的瞬间，一条小小的蛇在那双黑色的眼中游走，就仿佛本就生长在哪里一样。

从角落走来，阿普切看着哈利和他手中的瓶子，又转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斯内普教授，眨了眨眼睛，一滴血泪从眼角落，带走了眼中的黑色。而眼前的一切似乎在顺便转换，斯内普依旧躺倒在地上，但是他的脖颈却没了那两个蛇牙的伤，只是昏迷在地上而已。

“只是，感谢你曾经的教导。”

我救不了一个一心求死的格林德沃，但是，我以救活一个还有一点点希望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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