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了凝神看清，发现是裴季言的字迹，写了三句很奇怪的话。

什玩意不在好写的白纸上写？

相片纸是很难写字的，所以每一笔都很用力，刻得很深。

像是要刻在心底。

——痛吗？

——痛就对了。

——痛才会让你永远记得我。

苏安整个人茫然，不知道是什意思，只觉得裴季言写这三句话的时候一定在盘算着什。

她一边思考着，一边把照片翻过来。

只是翻过来的一瞬间，她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这张撕来的，破碎残缺不全的照片正面。

是她的脸。

毕业照里她对着镜头笑的样子。

第30章 永远在骚动。

苏安捡到这张照片以后愣了很久。

她认真看了好几遍, 确定照片上的人是己没错，也确定后面的字迹是裴季言的字迹，她认得。

苏安稍微有些不确定, 还看了一眼摆在桌上其他文件里面的签名。

真的就差直接在这个照片后面署名是裴季言的。

不过，他为什要把己的毕业照撕来？为什要写上这奇怪的话？

奇怪到苏安都觉得完全不理解。

这是己在看什中二动漫吗。

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 裴季言也不应该会把这个东西弄丢，他这个人不应该是会这样丢东西的，所以苏安怎想都觉得是裴季言故意的。

…上次说约个时间。

天就看到他说痛才会让你永远记得我？

草。

她是不是以提前想好周怎休息了？

苏安还站在办公桌前发愣, 那边的会议突然结束，本来就要结束，再加上现在苏安人已经到了, 裴季言肯定是要过来进行这场工作的，他那边剩的事情讲完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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