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朴最喜欢舞剑,其次是侍弄花草鱼虫,此时小窗外虫鸣声尚弱,闺房内男人的呼吸声均匀,他却已无心想那许多。
赤着身子的男人依旧跪在地上,因高翘部,双腿内侧的肌肉已不住颤抖,反弓样塌陷的纤腰已酸软至难以支撑,更不用说膝盖,从酸麻到疼痛,再到火辣辣的刺,他依旧不敢起身,小泬中的酒杯随着香甜的杏花酒震颤起来,每一次震颤,又搅动着泬壁敏感的嫩肉,厚朴闷哼一声,间高高翘起的玉柱射了星点白浊。
薄唇被银牙狠狠地咬着,生怕吵醒了床上酣睡的小王爷。
此刻王应桀早已与周公大会,将他还在受苦的小妾忘到了九霄云外。
厚朴的汗水在额头汇集成一颗,啪嗒一声砸到了地上,于额前地面上形成了浅浅的一汪。
虽已春末,夜深的凉薄像男人的性子一样,如果厚朴当真在地上跪上一晚,怕是不残废也要落个病根。
但厚朴当真无怨无悔,纵使别人道他的相公是个顽劣的废物,但在他的心里,王应桀依旧是当日在朝堂上敢冒欺君之罪救他的英雄。
救命之恩,万死不辞。
厚朴的身子软了去,他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地上,紧紧咬住唇防止己呻声,杏花酒已洒些许,娇上略感清凉。
正默默隐忍着,忽觉得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于己几乎无知觉的腰间,厚朴的身子猛地一颤,小泬的收缩将酒杯吞进了一大,厚朴惨叫一声,全身剧烈颤抖,在阴没有勃起的情况,靠着小泬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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