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挠了挠头,讪笑道:“这个…”
“梨糖酥呢?”江季白接着问。
“……”温白呵呵笑道:“这个说来话长…”
“糯米糍粑呢?”江季白语气如常。
“我助人为乐了。”温白一本正经道。
江季白看了他两眼,点了点头,言语道:“哦,助人为乐了。”
话音刚落,江季白一拳打向温白,温白急忙一闪,江季白怒道:“就你还助人为乐?你助纣为吧你!温白,你怎抠抠搜搜的,啊?还烧鸡!小点心!我先把你揍成点心!”
温白一面躲闪,一面道歉:“哎!等等!我真的给你备了好多吃的…松手松手…痛~江季白!不是告诉你我助人为乐了吗?这青菜豆腐不错,你尝尝,特意为你留的。”
江季白停了,温白缩在一旁,陪笑道:“不打了?嘿嘿,对嘛~好兄弟,计较这些干什。”
江季白瞪了他一眼,忍着怒气地坐了。
温白小心翼翼地坐了过来,哄道:“对嘛,别生气别生气,你要是不够,我回头去太医院给你顺些红枣桂圆什的…”
“你怎不去御膳房?”江季白冷言冷语。
温白不服气道:“我一个做官的,去御膳房像什话?”
江季白夹过一块豆腐,翻着白眼:“你去太医院就像话了?”
温白嬉皮笑脸道:“别人要是问了,我就说我受工伤了嘛。”
江季白根本就不想理他,眼皮都不抬一,温白不停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江季白忍无忍,将食盒的盖子一盖,头也不回一地就走了。
温白大叫道:“季白!哎——我也没吃呢。”
晚间,温白慌里慌张地往宫外跑,一步三回头,幸好跑得快,要不就撞上温玄了。
刚宫门,就看见了江季白抱臂靠着城墙门站着,看见温白后,江季白叫道:“温白,这里。”
温白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捂住了江季白的嘴:“别…别叫,温玄在后头呢!”说着,拉着江季白就跑了很远。
跑到街市后,温白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江季白问:“你又惹事了?”
温白点头诉苦道:“估计吧,你说说,午温玄二话不说地就把我拎了过去,说让我思过,我哪知道我又怎了,真是的。”
“你怕他啊?”江季白揶揄道。
“谁说的!”温白眼珠转了转,得意道:“我向来只惹事不怕事。”
江季白哼了声:“得了吧。”
温白后知后觉道:“你等我有事啊?”
江季白被提醒,又恶狠狠地勒住温白道:“请我吃饭!快些!”
“……”温白,还记着这一茬啊。
江季白禁锢着温白,道:“走,去珍味楼,天你必须放血。”
温白挣扎着不想走:“哎,你别推我,珍味楼你还没吃腻啊?西市有家饭馆不错,我去那里。”
“你不就嫌贵吗?平日里我请你吃的时候也没听你说想去什西市。”
“真的!那家新开的,我也就天听金大人说的!”
“你没骗我?”
“哎呀,真的,那家不便宜,走不走?”
“你要再骗我…”
“不会不会!”
酒饱饭足后,天已经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
——曹雪芹
第17章 床上欢
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温白乐呵呵道:“怎样?味道不错吧?”
“凑和。”江季白不咸不淡道。
温白不服气地撇了撇嘴:“你就嘴硬吧。”
二人走了一会,离御贤王府也不远了,江季白碰了温白,问:“你要不要住我家?”
温白莫名其妙:“啊?为何?”
“啧,你不是说你哥会为难你吗?”江季白用胳膊不轻不重地撞了温白,道:“躲一会是一会。”
温白扑哧笑了,调侃:“我回去最多跪几个时辰就好了,去你家,你姐不得掐死我?”
“去你的,”江季白道:“我阿姐没空理我,她这几日罗姑娘玩的好,没事的,你来不来?不来算了,你要是想回家跪着,没人拦你。”
世子爷被人拒绝后略微不满,最后一句话,带着明显的□□味。
温白会心一笑,他猛地蹦了过去,搂住了江季白的肩膀:“江季白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哼。”江季白被撞了一个趔趄,也只是白了温白一眼。
御贤王府里,罗玉芙又来了,江允善在一旁陪着。
江允善看着罗玉芙,和善地笑道:“阿衍吗?还没回来呢。”
罗玉芙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是…来找姐姐玩呢,季白哥哥要是忙…就不用过来了。”
江允善往外面看了看:“来叙个旧,耽搁不了多功夫。”
然后,就有仆人匆匆跑进屋里,江允善指了指外面,对罗玉芙笑道:“看看,说着说着就回来了。”
仆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江允善左右看了,没有江季白,问道:“世子呢?”
“世子说,他要回房写策论,让郡主不用等他。”仆人如实道。
江允善充满歉意地看了罗玉芙一眼:“你看看,季白真是不懂事。”
“没关系没关系。”罗玉芙急忙摆了摆手:“季白哥哥心系课业,这当是好事。我…我等季白哥哥写完好了。”
江允善面上不在意,心里有些计较,这罗姑娘,都这晚了,也不说回去,还要坚持要见季白一眼。虽说是心里有阿衍才这样,若以后过了门还如此黏人,耽误阿衍前途就不好了。
江允善站起来,吩咐道:“把厨房里熬的参汤热一端来。”仆人就去准备了。
江允善对罗玉芙浅浅一笑:“玉芙,我一去给阿衍
送些参汤吧。”
罗玉芙面露喜色,她瞬时站了起来:“好…好啊。”
江季白的策论在学宫里就完成了不,只用收个尾就行了,否则他不敢让温白住进来,温白那闹腾。
温白并没有打扰他,他以前也经常在江季白这里住,江季白有很多书,温白随手翻了几本,没意思就搁了。
看着江季白一丝不苟的样子,温白靠在书橱上,从侧面打量着他,虽说世子爷平时爱端着,不得不说,世子爷架子端的十分有水平,既不虚伪做作,也不孤高赏。
他端坐在案几后面,手持狼毫,笔尖在宣纸上不疾不徐地挪动着,这给世子爷平添几分温润如玉来。
温白端着看了半晌,计上心来,他狡黠一笑,拿起毛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对于温白没有捣乱,江季白是吃惊的。但世子爷策论完成的顺利,心情然愉悦,就没有深究温白为何转了性。
他放笔后,看见温白拿着笔在画着什,凑了过去:“干吗呢?”
温白得意地把画举了起来,江季白一看,脸色就变了,纸上画着一个端坐在案几后面的人影,不过长了个猪头,江季白把画纸夺了过来,拍到了桌子上,愠怒:“温白,你又找抽啊?”
温白早就躲到了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江季白,我这墨宝如何啊?”
江季白伸手去捞温白:“你也好意思说你那是墨宝?”
温白身形一闪,躲开了江季白的手。他顺势扼住江季白的手腕,时往前一凑,将人抵在了墙上,他调笑:“好好收着,百年后值不钱呢。”
“脸呢?”江季白抬肘后击,温白被撞到了胸,两步后退,哼道:“你还真打啊?”
世子爷眉毛微挑,挑衅地看着温白:“不堪一击。”
“呵!”温白笑了声,他猛然手,一掌拍向江季白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