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作快点,我在上面等你。”
许知宴推推镜框,附在北叙耳边说。说话时他淡色的轻轻扫过北叙的耳廓,留暧昧的糯感。粉的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贝壳般的牙齿间扫过,充满色的诱惑。
说完后许知宴从课桌边起身,面上带着学会主席一贯的清冷色彩,沉静冷漠地走教室。
一瞬间便被勾得发的北叙就没有会这份定力,他随着许知宴的动作猛地抬头,浅褐色的眼睛闪烁着激动而期待的光芒。
艰难地忍了钟,北叙趁着其他人午休而没有注意到己的动作,他飞快地遛教室,一溜烟的跑上了教学楼楼的台。
台的铁门开了一条小,北叙猴急地遛过去,反手匡唧上了锁。
钥匙在许知宴手里,也只在他手里。
北叙放心极了。
北叙上来的时候,许知宴正趴伏在台上,利用六层楼的地势度俯视小镇的布局。
年时的许知宴身量纤薄修,已初未来沉稳从容、八方不动的气势。
然而年时的北叙看不到这一点,只用在上的两思考的他只看到了许知宴剥掉校服外后,扎在带里的,纤细而又充满韧性的腰肢。
他的手蠢蠢动地握上去,泥鳅一样滑进腰里。
温热的吻一个一个落在许知宴颈侧,许知宴眯着眼,猫咪一般冷艳的情。
北叙掰过他的头和他接吻,许知宴配合地张开,摸着北叙茸茸的脑袋顺从对方的入侵。
尖从感的上颚划过,带来过电般酥麻的快感。
许知宴喉咙里发细小的呼噜声,凤眼微勾,情堪称愉悦。
漫的吻毕,北叙趴在许知宴肩头气。许知宴也轻着,舐糖般有一搭没一搭地吻北叙的角。
“来,”许知宴说。他白皙且带着骨感的手指引着北叙的手指划向己的。
校彻底滑落,纯白的内也退到腿弯。
见若隐若现的粉染着一丝晶莹。
“你了……”
北叙哑着嗓说。
“你呢,不也了吗?”许知宴侧头。
他的衣领滑落,瓷白的肩头。
北叙差点看直了眼。
衣衫半退,凤眼狭,一举一动皆是万种风情。
谁想像这是平日里严肃稳重的学会主席?
谁又面对他忍住己的望?
至北叙不,他恨不得化身为狼彻底扑上去将他吞吃入腹。
他也确实那做了。
上身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脱,连也只来得及掏己溢着前的性。
找准入,北叙握着许知宴的就挺了过去,力度大得恨不得把己的袋也一埋进去。
“艹,”北叙蹦一个脏字,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你别夹这,我都快被你夹了。”
许知宴轻笑一声,勾起北叙额前的一缕发丝:“男人早是种病,希望你发现了就早点去治。”
“艹!”
北叙不再言语,专心鞭笞多感,却偏偏不听话的。
北叙清新面孔毫不相符的大紫红色埋在一个浅粉色、边缘被撑得发白的里。又凶又狠,每次都到只剩一个圆的埋在之中,又随着腰健的力量将带的一小节粉推了回去。北叙的公狗腰恨不得快的打残影,和后的相连之处也甩大量的,浮起细小的白沫。
然而因为侵犯而变得靡艳的也不是愿意轻易示弱的个性,像是一张小嘴般小吸,更是层层叠叠,依照主人的心意疯狂蠕动压,灵性地势要榨全的精。
“啊……”许知宴脸色红地小声,腰随着的扭动不住地塌,衣摆一漂亮的腰窝。
北叙简直惨了这腰窝,他像抓住洁白的雀一般将抓在手里把玩着,又撩起许知宴的衣摆,将一朵朵吻痕烙印在许知宴的蝴蝶谷上。
“大点声,我想听你叫来。”北叙一路碾过全感点地重地去。
许知宴似嗔似笑地横他一眼,贴着北叙的耳畔嘤咛一声,勾子一样地勾着北叙的魂魄。
北叙正要被他勾得找不到己的姓氏,埋在滑中的突然被的主人狠狠一夹,夹得一个电花顺着北叙的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炸细小的白色烟花。
北叙一个哆嗦,没忍住了来。
“扑哧,”许知宴笑声,狐狸般的眼尾染着的红痕,“北叙呀北叙,没想到你真的不行呀。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男科医生好好调理调理?”
北叙憋红了脸,着重新起来的大堪称暴地重新了去。
“谁说我不行,我天一定要把你得着去!”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握着许知宴的腰行把他转了个身,抬起他的又开始一疯狂的。
“许知宴,我死你!”
那天的光很,云很白,时光在年蓬的性中飞快地逝去,带着曾经的欢声笑语逐渐淡化成一张昏黄的剪影。
然后,梦醒了。
北叙穿着蓝白条纹衫,睁开那褐色的眼睛。
他的面容相较于年多了分朗,气质也沉淀淡淡的冷寂。
只有瞳孔清澈未改。
醒来后北叙忍不住陷入当年的回忆,谁都以为许知宴是一个一身傲骨,靠着贫困生助学半工半读才勉读完高中的穷学生。谁又知道两校服来回换穿的他只是一个一时心血来验民生疾苦官二代呢?
就连北叙以为铭心刻骨,甚至一直延续到生命结束、共赴白首的,也不过是他一时心血来的验罢了。
北叙靠在医院靠窗的床位边,透过指看着晚秋苍白色的光。
一片落叶顺着寒风打着旋落在地上,未来会在行人脚底发嘎吱的脆响。
他已经快要有十年未见了吧?
许知宴现在又在哪里,在做些什呢?
照他家族的安排,大概已经快要做到市级领导了吧。
不像己,庸庸碌碌,如虚弱地挣扎在活着死亡之际。
北叙苦中作乐地想,如现在遇到许知宴,也许他还会念着己陪玩一场的旧情,给己安排一个级VIP床位?
又或许,他已经不记得这个在他生命中一闪而逝的过客了?
北叙捂着,久违地感到一丝痛意。
怎会遇见呢?
北叙想。
他已经是云泥之别。
不过是妄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