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灵知道。

他在一步一步瓦解她的绪。

是。

祁灵却没跟着他的节奏走。

她淡声说道：“谁又跟你说，我跟陆靳川结婚，是为了调查闻白曼的死因呢。”

柳嘉死死的盯着她，那扭曲的妒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丑陋。

“你该不告诉我，你是因为上了陆靳川。”

祁灵没有否认。

柳嘉眸里面有着寒意，继续说道：“如陆靳川的母亲知道当初勾引她老公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好友，而你跟她结婚的初衷又是因为调查闻白曼的死因，你觉得，她还接受你吗。”

祁灵还未说话，柳嘉轻笑一声，说道：

“对了，祁灵，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

祁灵抿了抿唇，深呼一气，平复了一己的心，说道：

“你说。”

柳嘉慢条斯理的说道：

“当初，学校里面导致你被所有人孤立的那条消息——”

“你以为是谁散播去的？”

祁灵：“……谁。”

柳嘉：“是闻白曼。”

祁灵：“……”

柳嘉：“她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讨厌你了，因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因为她知道我喜你，所以才开始有意的接近我，只不过结并不如她意，她便伙顾欣一起散播了你的谣言。”

“那些让你痛苦的曾经，都是你以为的最好的朋友亲手带给你的。”

“闻白曼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祁灵问道。

柳嘉怔了一，然后神有些恍惚的说道：

“她的死更的是因为她的家。”

他后来也想跟闻白曼断过，是闻白曼声嘶力竭的控诉着这世界的一切，让柳嘉本没办法甩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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