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息倒很灵通。”

“陆靳川告诉你的？”

黎振这次没在乎她说的，只是看了看她脑袋的位置，沉默半天，问道：“疼不疼？”

“早就好了，不疼了，只不过是消失了一部分的记忆，除此之外，跟正常人没区别。”

黎振：“……”

他忽然觉得有点笑。

在祁灵看来，那些记忆没特别。

亏他还心心念念了那久。

祁灵要是真的把他忘了，那就证明己那些年的追求都跟打漂一样的丢了。

他这一沉默，祁灵便也就直接走开了。

酒局结束在十点半。

聚的主要是一群女人，大家来一开始在聊工作，聊着聊着就有些跑题，从名牌聊到男人又从男人聊到这狗屎的行情。

祁灵也是到最后才发现已经十点半了。

但是也不算太晚，她便给陆靳川发了一条微信，说道：

【快要结束了，马上回去。】

这条微信过去，那边迟迟的没有消息。

祁灵低头看了一，挑眉。

难不成这早就睡了？

亦或者是在理公务，所以没有时间看手机。

她想的很是通透，所以也没有过于在乎这件事情。

她晚小酌了杯，所以不开车，便在网上约了代驾。

她在门等代驾的时候，又看到刚才在卫间偶遇的那男人。

黎振夹着烟，默默走到祁灵身边。

祁灵不想吸二手烟，挪动脚步，离他远了些。

黎振：“……”

他把烟掐灭，然后看向一边的祁灵，哑声说道：

“祁灵。”

祁灵偏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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