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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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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斯尧刚找个僻静处抽了根烟,把烟掐灭后,准备去趟卫生间,走了几步,遇到了正低头走着的陈斜,蹙着眉,心情看起来极为不佳,孙斯尧开跟他打招呼:“想什呢?”

陈斜黑眸一抬,没说话,拐进了一侧的卫生间。

孙斯尧也走了进去,跟在他身后:“干什去了?这久?”

陈斜说:“里面太吵了,随便逛了逛。”

孙斯尧点头:“确实是有点吵。”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小便池前,孙斯尧拉了拉边:“比一比?”

陈斜蔑视地笑:“大小就算了,你那是硬伤。比射程以。”

“你他妈说话要点脸?”孙斯尧瞬间炸了,“老子只是对着你硬不起来,不然谁大谁小还说不定。”

陈斜厚颜无耻:“不硬老子也比你大。”

说话间,两人都远程释放了,孙斯尧突然说:“我早醒来之前做了个梦。”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难以言喻,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男人做的那种梦。”

陈斜笑了,“嗯”了一声,问:“梦见谁了?”

孙斯尧尿完,收回家伙:“陶听言。”

陈斜竟没感到意外,反而问道:“想吃窝边草?”

“未见得吃得到。”孙斯尧似乎极轻地叹了气,“你刚才也看到了,人心思跑高二那边去了。”

陈斜问:“你怎想?”

“阻止不了。”孙斯尧说着,意识从袋里摸一包烟,抽一支给己点上,“女生不都喜欢撞南墙?让她去撞,总有撞到头破血流的一天。”

“给一支。”陈斜说。

孙斯尧顿了:“你不是戒了?”

“偶尔破个戒。”

孙斯尧又摸烟盒,抽一支,手拢着打火机的火光给他点上,然后两人走卫生间,靠在外面的墙壁上。

旁边有包厢的门没关紧,撕心裂肺的歌声从门缝里传了来,唱的是情歌,还挺伤感。

陈斜在淡淡的烟雾里眯着眼问:“她撞了南墙之后呢?你捡现成的?”

“谁知道呢?”孙斯尧并不想继续己的话题,反问,“你呢?为什心情不好?”

陈斜沉默了一会,说:“和你一样,窝边草怪不容易吃的。”

孙斯尧愣了半晌:“嗯???”

“你嗯什?”

“窝边草是指?”

陈斜给气笑了,一脚给他踹过去:“你说是谁呢?还是你不成?!”

第39章 挺好的一家子,没的没了,……

一支烟毕, 陈斜和孙斯尧回到了包厢。

里面依旧闹哄哄的,一群人围坐成一圈,在玩“谁是卧底”。

何缈已经不在了。

陈斜回到座位, 发现她的包也不在了,又扫视了一圈, 一不在的, 还有杨天帆。

他问了旁边坐着的人, 被告知何缈刚走没多久,杨天帆去送她了。

陈斜把购物卡给到陶听言, 双肩包利落地往单肩上一搭, 快步离开了包厢。

外面已被夜色包裹, 城市霓虹将各处点亮。

陈斜走KTV,就在门外的马路牙子上看到了并肩站着的两人。周灯火通明,将两道影子投在地上。

他叫了声何缈,不待她回头,就朝她走了过去。何缈转过头时, 他几乎已近在眼前。

“你怎来啦?”何缈抬头看着他。

陈斜低头望进她的眼睛里:“我说过了有东西要给你。”

何缈:“是哦,我差点忘了。”

“你不是差点忘了,你是忘得彻彻底底。”陈斜没好气地说, “我天骑了车, 我送你。”

“好久没坐你的小骚了。”何缈扫视了周一圈,“你停哪了?”

陈斜指向对面的马路:“在那头。”

“但是我刚给我爸打电话了, 他一会过来接我。”

说完,何缈侧头对一旁的杨天帆道:“杨天帆,你回去吧,我有话和陈斜说。”

杨天帆看了陈斜一眼,又看回何缈, 说:“好。”

他顿了顿,缓缓道:“那你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他脚步略有些迟疑,慢慢地走向距离此处百米远的公交车站台,并没有回包厢。

他刚走远没多久,何缈看向陈斜:“好了,没别人了,你要送什礼物给我?”

陈斜

没急着把东西掏来,只是看着她。

这人的眼睛仿佛噬魂摄魄,又深又黑,不盯着看太久,不然谁也招架不住,掉进去是轻而易举的事。

于是何缈又问了句:“嗯?”

他垂了凌厉的眉眼,这才开始从书包里掏东西。

“手拿来。”他说。

何缈愣了,慢吞吞地伸手。

一个大红色的三角盒被放在了她的掌心。

她垂眼看着,问:“这是什?”

陈斜:“降噪耳机。”

又一个透明的、极小巧的盒子叠了上来。

里面装着两对黑色的耳。

她抬眼,目露疑惑。

陈斜说:“当你想屏蔽周围的声音的时候,这个你应该用得上。还有最关键的——”他又从书包里摸一个方形的纸盒子,“眼罩。在路边遇到打架的,以后就别多管闲事了,要实在是想打抱不平,就戴上这个。愣着干什?收好。”

三个盒子在何缈掌心之上晃荡了一,被她稳住。她看看这一叠盒子,又看看眼前这人,半晌,幽幽地反问一句:“我戴上这个,两眼一抹黑,你确定不会更危险?”

陈斜:“……”

沉默在蔓延。

陈斜龇牙,破罐破摔道:“所以让你走为上策,碰到真看不去的,先报警,还走不了的话,确保身安全的情况,戴上这个。”

大概是感受到了来他眼神的威胁,这回何缈倍给他面子,朝他伸拇指:“嗯,你考虑得真周到!”

她把礼物悉数放进书包里,陈斜这才勉强满意,伸手又去掏己的书包。

何缈看着他的动作,惊道:“还有?”然后就看见他从书包里掏一本厚壳的笔记本。

“劳烦何学再伸一次手。”

何缈像个听了主人指令的机器人一般,条件反射地就把手伸了去,连她己都没意识到这样的反应过于然了。

陈斜嘴角扬起:“我看你平时上课挺认真的,笔记也有做,这半个月你不在,各科的笔记我都替你记着了。有点乱,你将就着看。”

“替我记的?”何缈意识反问。

“你几

时看我上课记过笔记了?”

也是。除了数学课以外,他就没正眼瞧过黑板。

其实,这半个月她在房间里闭门不,又没法上网,没几天就把暑假里没磕完的高一上学期知识点全学完了,连数理化的卷子都刷了好几张。她平时上课听讲、记笔记完全就是照本宣科的好学生行为,是恪守好学生守则的形/式/主义。

但她没必要和陈斜说这些,也不想要和他说这些。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数九寒天的日子里,你坐在暖气充足的空调房里依旧手脚冰凉,有人捧着一个暖手炉而来,说暖暖手脚吧,你的手脚很快就因此热了起来,那又何必告诉他你有更高的空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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