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放到我的腰间我就开始不适,等他的掌心包住后,揉搓着肉准备一步动作的时候,我实在无法忍受地叫了来。
眼泪大概也跟着掉来了,我眼眶发热的厉害,根本就控制不住泪水的涌。
我极力地挣脱开段寒烟的桎梏,听说常人发热的时候情绪会变得敏感,那现在的我也会吗?
修行了无情道百年的我。
段寒烟也有些意外,一边让凌霜剑的寒意向心肺侵入,一边单手反剪住我的手腕。
我被他用一种很屈辱的姿势压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大腿被分的大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那样子真的很难堪。
我真是不明白事情怎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两个月前我还是苍山唯二的最高掌权人之一,两个月后竟沦为他人禁。
枝游深吸了一气,再次拔剑指向段寒烟。
段寒烟挑眉,有些惊异的样子,似乎很不理解枝游为何如此。
“再战一场。”
枝游沉声说道。
“为什?”
恐怕段寒烟己也不知道为何要问这句蠢话,但他还是问来了。
苍山做事最讲究干净利落,绝无废话。
段寒烟世故老练,处事周全,但他誓必要弄清一切的求真精神让我在过往的百年里无数次想要一剑砍了他。
“我后悔了。之前的约定不做数了。”
枝游洒然一笑,“你知道吗?师父临死前授予我了一套秘法……”
段寒烟当即就变了脸色。
“你这掌门当的也真是怜,既没有苍山大阵,也没有掌门秘法。”
往生河那一战被传的扑朔迷离,师兄死的太突然又太悲壮,苍山在守元宗的话语体系被当做反派许多年,然而一切都因师兄的死被淡化。
他的故事成为万人赞颂的传奇,但是只有苍山弟子才知道这背后藏着多腌臜事。
苍山这一乱,不知道什时候才结束。
段寒烟匆匆布剑阵,抬手便是一道明丽的剑光,那是掌门主剑,也是师兄死后唯一送回苍山的东西。
见两人御剑而,我劫后余生般的坐
起身,一边干呕一边捂住了胸。
寒意简直要刺伤心脏,我慢慢地躺/身阖上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似又回到了梦里。
一个温柔的臂弯揽住我,在我耳边轻声道——
走了,回燕南了。
第6章
十六
听江窈说我是被他从叶城捡回来的。
叶城在燕南和越北的交线上,既不依附于守元宗,也不受制于苍山,地位很是独特。
我被他捡到的时候什也不记得了,除了头痛就是身子痛,一副刚被人糟蹋过的怜模样。
更怜的是,我什证明己的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只有右足上的幽蓝色脚链格外瞩目,也不知是什材质做的,摸起来冰冰凉凉的,怎扯都扯不开。
江窈那天也不知怎回事突发善心就给我捡回去了,他是个剑修,模样冷冷的,话也不多,为人颇有些倨傲。
好在心地善良,不仅捡了我,还带我去医馆治病。
除此之外,江窈还热衷于监督我每天喝各种各样苦不堪言的汤药,等我喝完就和他接吻,然后用尽全力把他嘴里的蜜饯给勾走。
尽管模样瞧着也就十六七,但我不是修道者,是那种天生的、没有一点后天改造的平凡常人,所以这生老病死注定是逃不脱的。
经脉不通,然没法利用天地灵气来养病续命,好在也不会轻易被人用道术控制住。我身上病症繁多,也不知道是怎活到这大的。
我问江窈我该怎样才变得健康,他难得轻笑,把我搂了个满怀。
“等你爱上我时就以了。”
我有些恍惚,心里却并没有什触动。左胸这里似乎是一片空白,绝不会为任何人动情。
“那有点难。”我抬眼看着江窈,认真地说道。
“没关系,我再等一百年也没关系。”江窈也很认真地回答。
我有些高兴,轻轻地亲吻了一他的唇,轻声问,“要做吗?”
江窈的眸色变暗,起身拉上了客栈的帘子,屋内瞬时一片漆黑,只有墙角的烛光还有些明亮。
燕南的夏天终日炎热,深夜也丝毫不冷,江窈却非要我披
上他的外衫。
我跨坐在江窈的身上,用后/穴吞吃着男人的肉刃。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但突然一双有些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腰肢。
我被他的狠了,只捂住嘴才不让己叫来,被精/液满时才伏在他的胸前喘了来。
他一边抓住我的手,一边单指伸进我的中轻轻搅弄。
涎液从唇边流,白浊也随着他的抽流了满腿,只有肉/穴被的太开,一时之间难以合拢。
温存过后我甩开他进了浴桶,江窈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等我洗净了就一把把我捞来。
吃过药丸后我偏头看他,“你知道吗?我最近听人说苍山有位很厉害的长老叛逃了,据说还是掌门的师弟呢,不知道怎回事就和守元宗的勾结在一起了。”
我此行就是要去守元宗,所以我一直非常关注守元宗的事。只是跟着我一起江窈也没法御剑,我的行程极慢极慢,从叶城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天。
江窈沉默了一会,忽然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十七
我还没有来得及张嘴就察觉喉咙一阵腥甜,弓着腰吐一大股血,铁锈味登时满溢了来。
一丛明亮的剑火从江窈的掌心里生起,他的面孔也在红光的映衬变得柔和,瞧起来灵秀又干净。
我看着他的玻璃珠一样的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心脏砰砰的跳,随着心肺处的难以克制的疼痛越跳越快。
他用衣袖擦拭我的唇边,白衣被浸染的腥红,很不好看。
远处传来兵马的声响,冲天的火光传过层层帷帐堂帘照进客栈的二楼,兴许还有修道者的法器和剑光。
一种莫名的恐惧突然生起,我搂住江窈的脖子,极力钻进他的怀里。
“他来了!他要来了——”
“不怕。”江窈的声音又冷又沉,却给我莫大的安全感。
他把我抱起来,匆匆给我套了一件外衣。
我行了一路,开始时我什都不记得,连吃饭穿衣这样简单的事都要他帮助才完成,后来他也习惯了。
脚踝被他抓在手里小心地套进靴子里,幽蓝色的足链被藏在里面,
硌的生疼,连带着踝骨都开始从内里发疼。
江窈抱着我向楼走去,斗篷遮住了他的脸,黑暗之中,处都像有野兽蛰伏。
从离开叶城,我就遭受过无数次伏击。越北剑修在燕南本来就处境艰难,也就比往生河对岸的鬩界妖人要好上半分,尤其是苍山的剑修,好在他并不是。
这个叫江窈的男人似乎是个江湖游侠,各种剑法信手拈来,不知道敌手多,而且他极擅长处树敌,面上平静淡定,一两句话就把人激怒。
无论如何,没有一次危险这真切,这的让我感到畏惧。
整个客栈一片混乱,房客也都鱼贯而。正在我快要到一楼时,地上突然生起许多寒霜,众人都变了脸色,就是在刚叶城遇到鬩修时也没有这慌乱过。
炎炎酷暑盛夏天,这家小小客栈却仿若冰窟。
“是、是苍山——”
不知道谁率先开,但在这句话之后客栈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想起昨天在茶馆里听人说过的事,从那位长老叛逃后,苍山和守元宗的蜜月期就彻底到头了,只怕燕南和越北也迟早要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