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水歪一头，眼皮上翻，“总归是冬至到的。”

元空两腮绷紧，扭身冲外头的烟道，“周施主回的来吗？”

烟偷瞄一眼温水水，她给她做型，“别跟他说。”

元空看烟眼斜过去，回头瞪着温水水，温水水立时侧身，手拿着毛笔写写画画。

元空跟烟道，“烟施主，莫要听她说的。”

烟尴尬的颔首，也不敢骗他，老实说，“周管事约莫夜就回来，早上已经有小哥先去城门边做了打点，主要是当铺东西过多，要不然早就回了。”

元空淡淡的哦着。

眼瞅着形势不对，烟急忙走开。

温水水写了一纸乱字，瞧他还像根木头杵在桌前，也没辙道，“你知道的，我整日和你呆一块，我清楚什？左不过你问了，我瞎说罢了。”

元空冷笑一声，“我现在走了，恰好遇不到周施主，正随了你的心。”

温水水差点没把笔握住，但仍小小的反驳他，“……我没有。”

元空乜过她，兀了书房端坐到栏杆，摆足了等人的架势。

温水水只放掉笔，移到门边叫他，“你进来。”

这正经的坐在外头，属实丢人。

元空合目默念经。

温水水踌躇着站到他后头，伸手抚他肩膀。

元空撇开她手。

温水水也不气馁，细指顺着他的颈侧缓慢滑落，将将扣到他心边，那里益发跳的欢腾，他先才镇定若也被她扣乱了，那一身素布法衣都降不住这颗沾了春色的心，他的沐浴，他的焚香简直是一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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