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回到家,贺丹辰径直去了卧室里的独卫。
开着花洒,浴缸里也满热水,他近乎发狠地把穴抠到肿胀。
浴缸里的热水渐渐变得浑浊,他还是觉得身上很脏。
手指不敢再钻进受伤的后穴里,他只好伏在浴缸边缘,不断收缩扩张的穴拼命挤污浊的液体。
在浴室待了整整两个小时,他脚步虚浮地走去,在镜子前看到了身上青紫的掌痕。
对方的力气很大。
贺丹辰竭力把晚赶脑海,草草擦干身体后去衣柜里找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再带上需要的证件和钱,急匆匆地走卧室。
坐在沙发上的路易斯站了起来。
贺丹辰露一瞬的愕然,“你怎还没睡?”
路易斯凝视着他,反问道,“你要去哪?”
“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贺丹辰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当即止住言语。
他脸色阴沉地低头,放缓语气,“晚麻烦你了,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去。”
路易斯又看了他几秒,淡淡地说,“你知道的,我没有朋友。”
车钥匙一直都在掌心里,被硌舒服的温度,他朝门走去,继续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
“你的身体...”
路易斯语气微妙地停顿了一,体贴地没有戳破贺丹辰强撑着走路的事实,“你一个人不太方便吧,刚好我也没有事。”
从入住以来,这是路易斯第一次说这多的话。
贺丹辰以为己以前都是热脸贴冷屁股,他并没当己是朋友,现在不禁由衷感激起他的关怀。
喉头一哽,他没说话,倒是无端涌热泪。
路易斯看了过来。
贺丹辰丢人地立刻擦了擦湿润的眼,低头走了过去,又说了一遍“谢谢”。
去医院做了检查,一直等到结果来确认己没有染上性病,贺丹辰才彻底放心。
回去时他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情绪稳定了许多,还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地和路易斯说了些别的乐事,只是干的笑声透着难以
掩饰的倦怠。
路易斯很清楚他是在竭力掩盖昨晚的罪恶,于是也配合地不再提起。
快到公寓了,倦意愈浓,贺丹辰终于不堪重负地睡着了。
逃避的梦境仿佛也沾染着现实的残酷,他的眉头紧紧蹙着,嘴唇发白,失去了笑容的面孔充斥着令人怜爱的忧郁。
路易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轻声叫了一句。
“丹。”
睡熟的贺丹辰没有回答。
开车到了公寓楼,路易斯熄了火,绕到另一边,把副驾驶座上的人抱在怀里。
被触碰的刹那间,贺丹辰似乎回忆起了被钳制后发生的一切,排斥地轻微挣扎了几,但他实在太累了,几秒后又彻底坠入了昏沉的梦里。
回到公寓,路易斯将他抱回卧室。
一碰到枕头,陷进柔软的床上,贺丹辰的眉头就舒展许多,如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安然地微微蜷缩起来。
路易斯专注地低头看着他,绿眼睛闪烁着莫名的光泽。
他抬起手,指腹轻柔地摸了一贺丹辰的侧脸,低低叫着,“丹。”
没有等到回应。
他探身上前,又靠近一些。
薄唇几乎贴着贺丹辰的耳垂,几不闻地用气音说。
“Fuc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