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甘子越的双眸气到要吃人,愤怒的小火焰越燃越旺,行吧,别真将人给气哭了。
柳随低头去己咬手腕上绑的衣服,道:“把手绑起来还是不方便,我己来解。”
“你是要在床上,还是就在地上。”
“我都行,听你意见,都说我会很温柔了。”柳随觉得己肯定会比荣王温柔,但是想了想,又没有再提荣王的名字,想起荣王,现在他心里忽然就多了莫名的不舒服。
“若不我将被子拿过来,铺在地上?”
在柳随低头咬手腕上的衣服结时,甘子越眼神闪了闪,“好。”
“什?”柳随惊讶抬头。
“我给你把手解开。”
“你去把被子铺过来。”
柳随惊讶睁大眼睛,脑子也高兴到晕陶陶:“你想通了?”
柳随笑开:“好好,好好。”
柳随还是希望甘子越配合的,更得趣,他其实不大喜欢强来那一套,费劲。
甘子越垂眸道:“手给我。”
“好。”柳随脸上笑容变大,他觉得草包公子越看越好看,其实有去贴荣王的资本的,以前怎没发现呢?
甘子越道:“你让开些,你压着我手了,我手拿不来。”
“好。”柳随往旁边让了让,看着甘子越垂眸时闪动的眼睫,心中还想着,或许他以把眼前人给长期包来。
在柳随往旁边让开之后,甘子越动了动,又对柳随道:“你手再近些。”
柳随笑眯眯道:“好。”然后不仅是手,整个人都凑的很近。
柳随笑眯眯地看着甘子越手打颤,解了好几,都没有解开,也不催,而是就这近距离,看着草包公子,看他清润的双眸低垂害羞的样子,感觉很有趣。
柳随的兴致盎然却再次被打断,柳随再次骤然落入方,视线转换间,再次背部抵在地上。
这次甘子越坐在了柳随的胸膛上,胳膊肘狠狠抵在了柳随的脖子上,让柳随难受的咳了起来。
丝毫不敢放松,甘子越将柳随仍被绑着的手腕掰向后面,缠绕在他早就看好的床柱腿上。
被甘子越给狠狠用胳膊肘勒过的脖子这才稍有喘息的空间,柳随又难受的喘了好几。
“又来,甘子越你不要放肆,这次我真的生气了!”
甘子越才顾不上柳随都在汪汪叫些什,将甘子越的手腕掰到后面成功绑在床柱上之后,他又将床幔给拽了来,压住柳随的双腿,将柳随的脚腕给绑上,拴到了床尾的那根床柱上。
也是柳随对甘子越的轻视大意,等他从对甘子越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亮爪子抗拒的气恼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以一种非常扭曲的姿态绑了起来。
手腕被吊在床头腿,脚腕被拴在床尾柱,柳随用力往外挣了挣,这次真的挣不动了。
“艹!甘子越!”
“你将我放开!”柳随脸色开始发青,这样被绑着,他觉得大丢了面子。
与柳随的心情截然相反,成功将柳随制住的甘子越心情大为放松,脱力坐在地上,看向脸色难看的柳随,终于露第一个笑容,不过是嗤笑。
是这心情一放松来,刚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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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之时压去的那种痒意异样也如潮水般重涌而来,还更加浓烈。
甘子越拧眉,那种无处不在的痒意让他不知挠向何处,双腿无力地交错蹭了几,却丝毫都缓解不了。
脸上如发烧一样的热意也更加浓烈,额上的细汗变成汗珠低,额边的乌发,也已经打湿。
甘子越手指凑到嘴边,咬痛意才稍微舒服一点,也泄露了一声呻.吟。
柳随看甘子越的窘态,愤怒的情绪顿了一,此时甘子越红云密布,却又强忍耐的样子有种说不的浓烈魅力,柳随吞咽了水,后悔没有早利落点将人吞骨入腹。
柳随道:“你别忍了,用了药,你熬不过。”
“你这又是何必己找苦吃?”
“真的除了荣王殿谁都不行?”
“就算不是我,明天后天也会有别人,别人不都像我这样怜香惜玉。”
“你不要这样看我,正是你的荣王殿让你落得这种地步。”
甘子越收回怒视柳随的目光,又在手背上狠咬了一。
他以前身体不好,甚至正常男孩子青春期该有的生理反应,他都极淡,和没有过差不多。
不过也正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早就会让别的人投降的激烈反应,没有尝过滋味的甘子越还忍受。
像这种药物,甘子越心中想着只要忍够了时间,他己就会好的。至于另一个解决办法,让他去碰房中的另外一人,他又不是发.情的牲畜,光想想就心底抗拒恶心。
柳随却已经不再挣扎被绑着的双手双腿了,他等着甘子越受不住主动过来找他来着。
想的倒是还挺美。
甘子越在地上歇了会,爬起来,走向另一处方桌,从桌子上拿起了茶壶,往茶杯中倒了一杯。
一手撑在桌子上,光往茶杯里倒水就费了他不力气,哆哆嗦嗦的倒在了茶杯外不。
甘子越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只觉得嗓子都干到要冒烟了,端起茶杯的水往嘴里送的动作都带着迫不及待。
“哎,别说我没提醒你,你那茶壶里的水应该就是加了料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的功臣。”
看见甘子越将茶杯放,柳随笑了一,向己的身扫了一眼,他虽然没有服药,但早就被甘子越挑起了兴致,那地方早就抬了起来,衣服也遮挡不住。
柳随那一眼的暗示很明白,而且他还直接说了来:“我都舒服了之后,你就会好了,到时候我叫人来送茶水吃的?”
柳随满意看着甘子越走过来,但是,不对,甘子越这眼神怎透着一股狠意?
“哗啦。”柳随的.身,被那凉茶给狠狠泼了过去。若不是甘子越嫌恶心,大概会踩过去。
“甘子越!”柳随动弹了两,却又被绑着的手腕给弹了回去,像是跳不起来的青蛙,身湿哒哒的,很狼狈。
“艹!甘子越,你难道还要给荣王守身,当贞洁烈男,也不看他看不看你一眼!”
甘子越还是往柳随腰腹处踢了一脚:“闭嘴!别再跟我提荣王!”他早就想说这句话了,跟那个什荣王有个什关系。
甘子越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往窗那边走
去。
柳随挨了一脚踢,虽然中了药的甘子越就算狠狠踢,那一脚也不太疼,也不是受不住,但却很有侮辱性,让柳随很生气,后悔不该对甘子越温柔心软。
柳随的眼神也变成了恶狠狠,想着定要怎狠狠修理甘子越,就是贱,荣王对他那不好,他还上赶着喜欢,就不对他好脸色,给他等着……
但是柳随的视线追随着甘子越,看他走向的是窗,而且还将窗打开了,往望,身子都探了大半,柳随心里面还是惊了一跳。
“甘子越!你干什?!”
想到甘子越上杆子追着荣王跑的那股疯劲,柳随又往外挣了挣,开始着急起来:“甘子越,你别是要跳去吧?”
“喂!你别做傻事啊。”
“你跳去,也逃不这里。”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知不知道平兰楼背后的馆主是谁?我告诉你,闹事来,不仅逃不去,落到他手里,他手段狠着,会让你生不如死!”
第3章
窗外不如现代世界里的灯光璀璨,夜色漆黑,只有稀疏几颗星星高高挂在天空。
甘子越把头往窗外探去,迎面扑来的凉风带走了些许热气,让他舒服了不。
他往看了一眼,只是二楼而已,并不算高。但甘子越也清楚,正如柳随说的,像是青楼楚馆这种怎让人轻易逃去?
就算试一试,甘子越也怕腿摔折了,再得不偿失,古代的医疗算不得好。
“喂,甘子越,你赶紧回来,不然我就大声喊人了。”
柳随如苍蝇般的嗡嗡声,终于让甘子越从清凉的窗边离开,然后从一旁拿了个东西向柳随走过去。
甘子越从窗边走开还是让担心他当真从楼上跳去的柳随松了气的,但是,却总觉得他过来的样子很不善。
“你、你要干嘛?”柳随视线扫向甘子越手中的巾帕,那是甘子越刚才从窗旁的脸盆沿上顺来的。
“那是洗脸用的,我告诉你不许胡来。”
“呜呜!”甘子越!柳随往后躲着,还是没躲过甘子越将帕子硬进了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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