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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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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粉色渐渐往滑,露的是更加惹人怜爱的透着粉的白,熟蛋白一样的手感,差一点就让陈宗琮彻底失去理智,但好在最后悬崖勒马。

吻痕像落在雪地里的红梅,而朝星此时的面庞简直比花还要娇艳。蓄满氤氲水汽的眼显得迷离,嘴唇红得仿佛滴血。

在他停动作时,清晰地听见从她鼻腔里溢的一声呜咽。

陈宗琮扯一张纸巾搽拭手指,时灼热的呼吸扑在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上,低沉的嗓音里带了警告,“我不保证一次理智还获胜,所以,在没有准备好之前,不要招惹我。”

朝星惶然地点点头。

引来他一声嗤笑,“每回嘴上都不饶人,末了先胆怯的还是你。何苦呢?”

朝星太清楚,在这件事上陈宗琮面对她有足够的优势,让她几乎不占据上风,偶尔还是会有痴心妄想。

她攀住他的肩,蒲叶在他腰间落脚,似一枝绿箩的藤缠绕上挺拔的树。

清润的嗓音里混进旖旎的娇软,与参杂桃味的奶香一道迎面扑来。

“其实,我有买您要用的东西……趁您不在家的时候……就在我的背包里。”

陈宗琮额角一跳,想要把紧紧缠住他的小姑娘拉来,但她缠得太紧,说的话又令他使不上力气。

“……您说过的,只要我父母意,就以。”

他觉得有点头疼。

朝星又撑着他的肩膀直起上身,和他对视,纯净又无辜的眼神,小心又委屈的语调,“您不愿意吗?”

谁会不愿意。被她这样以勾人心魄的眼神盯着,命都愿意给她。

但陈宗琮掌控着理智,做最后的忠告,“你要想好,过会就算你喊停,我也不会听从的。”

朝星不信,她笑弯眼,好信的模样,“不会的,您不会忍心让我难受的。”

陈宗琮笑了笑,抱起她之前拾起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的提包,上楼。

将她安置在被褥间以后,立即去扯系得整齐的领带,俯身封住她的唇。

“也许我没有你想象得那好。”

☆、C48

朝星整个人被陈宗琮的气息包裹住,感受到他的动作温柔克制,但她还是觉得己无力承受。

想喊停,也想让他由着性子来,最后哪一句都没说。

视线越过他的肩头,落在漆成淡蓝色的天花板上,感觉时间好漫长。

以为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久,结束之后抓起手机,却发现还不到一个小时。

陈宗琮坐在她身侧,将手机从她手里拎来,搁在一旁,碰了碰她的脸,疼惜的语气,“去洗澡?”

朝星要他抱,说己站不稳。

陈宗琮只好抱起她,到卫生间,先铺一条浴巾在洗面台上,然后安置她,转身,又去给浴缸蓄水。

朝星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为他将浴袍穿得如此贵气而感到奇怪。又后知后觉,这个全身都是贵气的男人,现在正为照顾她而忙碌。

忽然想要流眼泪,但又怕吓到陈宗琮,于是仰起头,把眼泪憋回去。

她眼尾一抹红,到底还是吸引到陈宗琮的注意。

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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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没入清澈的温水中时,他得指腹也触及到那红,声音还有点哑,还有点歉疚,“我弄疼你了?”

朝星摇头,时解释缘由,“您对我太好了。”

他笑她傻,没有对此做任何评论,只说:“我去看看徐平川上来没有,帮你把睡衣找来。”

朝星说好。

当徐平川没有从一楼的客厅里见到陈先生的身影时,就知道也许发生了什不该被他知道的事情。之后,仅仅穿着浴袍从二楼来的陈先生证明了他的猜测。

他很懂事地没有多问,只做份内的事,汇报道:“房间已经派人打扫好,您和燕小姐的行李箱在这里。”然后,他看了看笔记本,“晚上您有一场饭局,需要为燕小姐准备席时要穿的服装吗?”

“很多人吗?”

“不,只是何先生私人的邀约。”

“哦,是这样。”陈宗琮记起来,“不必准备。”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打算带朝星去见这位何先生。

徐平川表示了解,并合上记事本,最后说:“没有别的事情了。”

陈宗琮点点头,“辛苦你了。”然后提着朝星的行李箱上楼。

他不太想要乱动小朋友的箱子,怕看到什她不愿被发现的秘密,所以叫朝星己去找衣服。

她裹着浴袍来,在他回避以前,就已经打开行李箱,在整齐的衣物中找到睡裙,又躲进卫生间换上。

陈宗琮看着大大咧咧地躺在地面上的行李箱,确认她对他没有秘密需要隐瞒。

在陈宗琮也洗过澡后,他相拥睡了一个迟到的午觉。

在晚上七点钟时,陈宗琮换好西装,被小姑娘一脸委屈地拉住衣摆不放。

“别任性。”他及时将易褶皱的布料从她手里解救来,“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是,房子很大,周围人很,我一个人好害怕……”

“别找借。”陈宗琮阻止她说去。

朝星就收起脸上委屈的神色,控诉道:“您都不带我去见您的朋友。”

“谁说他是我的朋友?”陈宗琮皱眉,“而且,你说这话不觉得冤枉我?”

朝星心虚地说抱歉,又拉住他的手,“我想要和您一起去。”

“他不是什好人。”陈宗琮淡声。

“资本家都不是什好人。”

“叶一鸣也不是?”

朝星的话被噎住,好久,才抱怨着说:“您好小气,干嘛要一直提叶先生。”

“我的意思是,”陈宗琮摸了摸她的头,耐心地解释,“如果是像叶一鸣一样正派的人,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要相信,我比你想象得更在意你。”

这子,朝星说不什话了,只好后退一步,和他告别。

“那您尽量早点回来。”

陈宗琮认为,朝星将他想象得过于光明磊落,实则他时常接触许多不愿让她触碰的一面。

譬如这位何先生。

日会面时,何先生身边换成一位年纪很轻的姑娘,和朝星差不了几岁。

但陈宗琮一句也没多问,只说笑般的他提一句,“我以为日见到何太太。”

何先生一

笑置之,“她哪有时间陪我。”又问陈宗琮,“我倒是听人说,陈先生身旁多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把她宠上了天。”

陈宗琮倒一杯酒,笑了笑,“您净打趣我,不知我有多发愁。”

他摆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想要把她娶回家,是正如您说,她年纪还小,还没办法去民政局领证,让我愁得很。”陈宗琮这番话半真半假,发愁是假,想借此与他划清界限是真。

何先生不是傻子,陈宗琮这番话摆明了说我和你不是一路人,再由着这话题聊去,就只剩不欢而散了。

于是及时转换了话题,使这顿晚餐顺利地进行去。

散席时夜幕合,指针指向十点,陈宗琮婉拒他一步安排,说还要回去陪人。

何先生笑说:“怎,都舍不得带她来见人?”

陈宗琮也笑,“小孩在家写作业呢,开学还要上交的。”

何先生哈哈一笑,“陈先生这是养女呢?”

“不瞒您说,她确实幼稚得很,带来,怕得罪人。”

何先生就没话说了,只剩道别。

回去的路上,陈宗琮给朝星发了消息:晚饭吃了?

朝星回他:吃了,是徐总助帮忙订的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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