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钟让安德烈在清晨六点钟准时睁开眼睛。一夜欢愉过后,他的脸上不见丝毫疲态,反倒是精神抖擞,一副还以再操迟淮三天三夜也没问题的模样。
“人呢?”原本安静躺在己身边的迟淮此刻不见了踪影,安德里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最后才在二楼小露台找到了男孩。
迟淮抱膝坐在摇椅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安德烈的白衬衫,宽大白衬衫穿在他削瘦的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白嫩的肩部和脖颈不避免露,白皙皮肤上缀着点点斑驳红痕十分惹眼。他将脑袋埋进双膝间,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脆弱易碎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拥入怀中小心疼爱。
安德烈确实也是这做的,他俯身抱起迟淮时,他的小皇子还没走梦境,意识模糊之际意识的往安德烈怀里钻,用脑袋蹭了蹭安德烈的胸膛。乖巧的模样让安德烈一时之间父爱泛滥,他不仅放任迟淮缩进己的胸膛,还抬手掐了掐迟淮的脸。
烫。
迟淮发烧了。
半梦半醒之间,迟淮嚷着要水喝。昨晚他溜去露天故意吹冷风,就死为了天卖惨,此刻愿望成真,苍白的嘴唇干得像黄土高坡久旱的土地马上就要裂开。
安德烈将水杯递给迟淮,迟淮倚靠在安德烈的胸膛,双手捧着杯子,仰脸喝水的样子像一只小奶猫,说不的乖巧。
但碍于姿势不对,迟淮漏的比喝的多,从嘴角溢的水打湿了两个人的胸膛,沾了水的白衬衫趋向透明,迟淮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藏不住突兀的粉红,偏偏迟淮好像还一副什都没有意识到的样子。
“……”安德烈忍得好辛苦。
伺候小祖宗喝完水,安德烈把迟淮又进了医疗舱,耐心守在舱外,看着迟淮的体温恢复至正常值后将他从医疗舱捞,抱着他往餐厅走。
无视迟淮迷惑的眼神,安德烈直接将怀里的迟淮放在椅子上,顾坐到了迟淮对面,沉默的吃起了早餐,看都没看一眼迟淮因为愤怒的脸。
去他妈的高科技!根本不给人卖惨的机会!
[主播卖惨失败233333]
[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哇!!!]
[铁汁萌!把公屏打在冷酷无情上!]
[stop无狂怒!有本事把人家日得服服帖帖]
看到桌上寒酸的营养液,迟淮更气了。虽然沦为俘虏,迟淮仍摆起身为皇子的骄矜:“你这是在虐待俘虏。”
安德烈头都没抬,只是用中指漫不经意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额前有几缕碎发没有用发胶固定,温文尔雅中透着慵懒,开询问的语气也斯文:“怎了?”
“我吃不这种东西。”迟淮完全是在无理取闹。在这个时代,土地成为稀缺资源,传统食物因产量低、价格高昂被绝大多数人放弃,成为皇室贵族的餐桌特供,便宜大碗又方便快捷的营养液占据了普通人的食品市场。
“那我的小皇子殿想吃什呢?”
迟淮觉得他是在朝己比了个中指,虚张的声势渐颓,声音也弱了来:“我要粥,要牛奶,要鸡蛋……总之我不要营养液。”
“好。”安德烈答应了迟淮的要求,吩咐己的手去办。
“还有什别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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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安德烈问。
迟淮摇头。
“既然没有了……”安德烈伸手拿过迟淮面前的营养液,倒进己的嘴里,然后掐住迟淮的,吻住了他。
“你!”迟淮紧咬牙关,拒绝接受这种低贱的食物。
趁其不备,安德烈撬开迟淮的牙关,将己嘴中的营养液全数喂给了迟淮。喂完后,安德烈还舍不得离开,灵巧尖划过迟淮腔内壁,纠缠着迟淮的软发暧昧的水渍声。确保迟淮真的将营养液全数吞咽后,安德烈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的嘴。
“你需要补充体力。”话毕,安德烈又吻了上来,干燥唇瓣拂过迟淮泪的眼角、鼻尖、,然后舔向迟淮的耳垂,而无助的迟淮只仰头被迫承受,弱小又怜。
不是没试过挣扎,安德烈只需一只手就按住了迟淮不安分的双手,俯身将扭动着的迟淮压在餐桌上。
双手被按在头顶,身是冰冷的大理石餐桌,迟淮动弹不得。
安德烈问他:“知道错了吗?”
迟淮抬头与安德烈对视,苍白精致的脸蛋上眼珠黑得浓墨重彩,虽是假意迎合,在迟淮精湛的演技显得无比真挚:“我错了。”
次还敢。
安德烈这才松手,迟淮攀住安德烈的肩膀,妄图借力起身,却没想到被安德烈会错了意,托住迟淮的屁股将他扶正,让他端坐在餐桌上。
“想在这里做爱啊。”安德烈言语,像是在思考,话里话外却也根本没有留给迟淮拒绝的余地,“在这里也不是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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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说干就干,替迟淮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脱掉他的衬衫方便己埋首于高耸柔软的胸间,软绵绵的胸脯随着迟淮逐渐急促的呼吸抖动起来,凸起的乳尖有意无疑擦过安德烈的嘴唇,安德里干脆将直接上嘴,又啃又咬,还不忘大力吮吸,大掌肆意揉搓着雪白细腻的另一只乳房。
“疼疼疼……”除了牙齿磕到乳尖时一闪而逝的刺痛和乳房被吮吸的胀痛外,更多的是被蹂躏时带来的快感。未曾被人触及的禁区在此刻被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咬得红肿,他想要尖叫呐喊,想要哭泣呻吟,想要抛弃所有世俗的羞耻心沉沦欲海。
安德烈的手掌拂过迟淮的嫩乳,一路向,划过小腹直至腹三寸的隐秘角落,除了微微勃起的迷你萝卜一样的阴,安德烈还摸到了满手的湿润,却还不满足,继续用灵巧的手指绕着阴蒂转圈挑逗,逼得迟淮的身体悄悄发抖,本就敏感的身体涌更多淫液。
“好多水啊。”安德烈的指腹划过肉贝,指甲剐蹭着内里的嫩肉,在迟淮腿间的细缝中肆意挑弄。
看着安德烈脸上调戏的笑,迟淮将头扭到另一侧,拒绝和安德烈对视,安德烈还是温温柔柔的笑着,两根手指借着淫液的润滑进了迟淮的花穴,初经人事的甬道无比紧致,搅弄了一会才费力进了第三根手指,一点点将花穴撑开。
“呃啊……不、不要……”迟淮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用细长双腿缠着安德烈的腰,迎合安德烈手上的动作。
“嘘——你听。”安德烈的手指在迟淮的花穴中快速抽插,在安静的室内发响亮又密集的
黏腻水声,听得迟淮面红耳赤。
半个小时后,迟淮要求的早餐准时送达。
开门的时候,安德烈衣冠楚楚,衬衣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完全看不被打断的荒诞情欲。安德烈将沾满了迟淮体液的那只手背在身后,用另一只手接过了早餐,并不忘向送餐员礼貌道谢。
“我不想吃了。”迟淮赤身裸体,仰面躺在餐桌上,身冰凉大理石餐桌也无法为他浴火焚烧的身体降温,满脑子只想着做爱,想让安德烈的大鸡狠狠操进己的子宫,却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直白。
安德烈像是没听到一样,欺身将迟淮重新压在了己身。
“你你你你干嘛!”
“喂你吃早餐啊。”安德烈笑眯眯,拆开外送的早餐,“你要的牛奶、鸡蛋、奶油蛋糕……”
“说了我不想吃了!”迟淮还在倔强。
“买都买了。”安德烈面对着迟淮,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扛上己肩头,逼迫着迟淮双腿大开,腿间风光暴露在空气也暴露在安德烈的视线,一览无余。
鸡蛋已经剥过壳处理好了,放在安德烈手上白白嫩嫩小小一只,安德烈对着男孩粉粉的小穴,随手将鸡蛋了进去。
异物侵犯,穴的软肉激动的颤抖着,不停的收缩又张开,想要将阴道里的鸡蛋吐,却又贪婪的夹紧,一波又一波的透明淫液趁机溢,裹挟着鸡蛋在穴摆欲拒还迎的姿态。
“呜……太大了太大了……”鸡蛋在屄中不安分的进进,发咕叽咕叽的水声 。迟淮被这颗鸡蛋折磨得欲生欲死,想求着安德烈放过他,开却是呻吟声先从嘴边溢,又羞又恼一时之间呻吟着哭了声:“你你你太欺负人了……”
“啊,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大了。那我先从小的开始玩起吧。”安德烈打量着手边的早餐。
“这个怎样?”奶油蛋糕上点缀着一颗红艳艳的草莓,一看就价值不菲。
[浪费粮食,举报了。]
[太过分了,汗滴禾土!粒粒皆辛苦!]
[前面的是不是背错了?一句是锄禾日当午!]
安德烈捻起蛋糕上的草莓,连带上面沾着的大坨奶油,悉数进了迟淮的屄中,撑得满满当当。
“嘶……”蛋糕全程冷链运输,草莓和奶油都冰冰凉凉,挤入迟淮身体的刹那让他情不禁倒吸了一凉气,绷紧了腰背,身体像是江河上漂泊的孤舟想要找个对岸停靠。一时忘情,迟淮的一条腿已经缠上了安德烈结实的腰,是发邀请。
“这是在邀请我吗?”胯之物早已炙热坚硬,蠢蠢欲动的时安德烈还不忘调笑着迟淮。
迟淮眼角泪痕未干,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不肯松也没有拒绝,他用沉默的迎合着安德烈的动作,看着安德烈拉开裤链,硬挺的物冲破障碍,斗志昂扬。安德烈扶着性器一点点入迟淮紧致的屄,挤着草莓向阴道更深处探索。
“唔……”迟淮与安德烈耳鬓厮磨,他的脸蛋贴着对方的侧颈,柔软的嘴唇时不时轻轻略过安德烈的耳垂,隐忍的呻吟声夹杂着细弱哭腔从嘴角泄,拨动安德烈的心弦。
粗大的肉棒冲进紧致的屄,狂操猛干,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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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在不停的挤压和操弄早已变成了草莓果酱,肉棒抽时以清晰看见上面沾着赤红果酱,肉棒迅速抽又狠狠插入,如此深入浅,激烈干了十几以后安德烈才舍得放缓动作,瞄准了花心缓慢研磨。
迟淮清楚感受到异物在己子宫徘徊,花心被磨得又痛又爽。连带着前端的肉,也颤颤巍巍抬起了头。见状,安德烈伸手指捻着迟淮的阴,轻轻上撸动,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胯也不忘发力,肉在阴道中疯狂冲刺,龟头执着于一个敏感点不停捣弄。
在安德烈射之前,迟淮先泄了来。小萝卜头一样迷你爱的肉颤颤巍巍的喷稀薄精液,全数射进安德烈的掌中。迟淮觉得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瘫在冰冷餐桌上,全身上连带着腿间的小穴都在发着颤,
安德烈顾及到迟淮大病初愈,见到他这副被蹂躏得惨的模样也心软了,将己的性器从迟淮体内抽,以手中迟淮的精液做润滑,快速撸动了几十才终于射了来。粘稠浓白的精液全数射在了迟淮的胸前,点缀着粉嫩的乳头,像是被迟淮拒绝的草莓奶油蛋糕,勾人食欲。
安德烈把迟淮抱进怀里,帮迟淮清理身体,手指探进抠挖了几,红得惹眼的草莓酱从穴流,鲜艳欲滴,草莓的清甜香味浅浅淡淡的萦绕在屄。
迟淮乖乖的缩在安德烈温暖的怀抱,对方半硬的性器刚好顶着他的屁股,这种情况他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点燃他的性欲让己的屁股遭了殃。
“这怕我?”安德烈垂眼眸,眼神温柔的看着迟淮,有点缠绵缱绻的意思了。
迟淮眼神飘忽,小声嘟囔:“没、没有啊,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哪样?不喜欢做爱,还是不喜欢在餐桌上做爱?”安德烈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迟淮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毕竟己身处异国沦为俘虏,安德烈是己目前唯一的倚仗,为了苟到游戏最终章,他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向生活低头。
“真要仔细算来,你也不算吃亏。”安德烈仿佛看穿了迟淮,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继续开道:“你不过是被我操了两天而已,但我却保住了你的这条命。”
迟淮先是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后迅速涨红了脸,低头扯了扯嘴角:“也对,这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是我不识抬举。”
语毕,迟淮挣扎着从安德烈怀里坐起,反身坐到了安德烈身上,开礼貌又疏离:“请问您还要继续吗?”
安德烈绷直了嘴角,脸上第一次现不高兴的表情。他掀开迟淮,翻了个身将迟淮重新压在己身,双膝将迟淮夹牢使他再无反攻的。军队中多年的训练使他的动作看起来干净利落,安德烈轻易就将主导权重新夺回至己手中。
“急什?天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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