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早起上班，方钦怀的妻子应该不用，“她”起的很早，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打算洗漱时，“她”正坐在洗澡盆前，搓洗我昨夜扔过去的巾，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我不要的睡裙，因为洗衣所以弯腰岔坐在矮凳上，半边浑圆的奶子来，腹抵住大根，身的风景尽收眼底，硕的奶子随着搓洗的动作摇晃的正起劲。

“她”的手较大，手腕却纤细，手泡在水里，手背上的青凸显，青白色的皮肤在晨光微微透明，就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室，配合着手腕上明的脉廓，呈现病态苍白的美。

果不是“她”身上随处见的伤疤破坏了这美，或许我还盯着“她”多看很久。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搓洗。我这才发现，澡盆里除了我给他的巾，还有昨天我刚给他换床单和被单。

面着“她”，我的心情不好，况且只是洗个衣服而已，应该不算待妇，于是我把昨晚放洗衣机的衣服拿来，放在了“她”旁边的空盆里。

我又在迁怒于“她”，我无法抑制己的情绪，把一切往坏了想，也存在“她”和方钦合伙骗我的，有句话怎说的来着，夫妻心其利断，虽然用到这里来并不合适。

“她”停了来，看着我放在空盆里的脏衣服，在“她”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我编造了己都觉得不思议的奇葩理由:

“洗衣机不费电吗？现在的我恐怕连这个月电费都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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