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跟湛九江玩了一会翻花绳,早就躺在湛九江的怀里睡着了。
对于这个话题,也不能说女人这么想就是错的,但对于那些被扣上莫名其妙的帽子,被拉倒农村去改造的人来说,难道就是对的吗?这个话题比较沉重,里面有太多说不清的东西的。十年,莫名其妙的开始,然后以一场地震彻底结束余波,那些被下发的人慢慢到了回家的路上,但还有一些,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梁丝丝印象中,六八年的时候,她们村被送来一个老太太,穿得洗得发白的补丁衣服,头发梳得干干净净,但是头上却有好几个刚刚止住血的伤口,来的第二天,就安安静静地在牛棚里端端正正地沉眠了。老太太走得很安静,但是给了梁丝丝几个很大的震撼。
她偷偷找他爸问过关于老太太的事情,但是梁大伯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老太太是个医生,以前在德国留过学,老伴在前几天死了,家里儿子疯了跳楼了,女儿被送到边界农村改.造自杀了。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女人吧嗒吧嗒地了好半天,见没什么人附和她,说了一会就有些没意思停住了。
挨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凌晨到中转站,下了火车马不停蹄地就要去赶,这次上车,位子依然被人占了,不过大家都在睡,梁季文四个也就没去把人叫醒,反正也就两个小时的事情。
天蒙蒙亮的时候,四个人终于从火车站里头出来,梁町伸着懒腰直打哈欠,饶是梁季文的身体再好,但按着这样的行程来上一趟,也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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