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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雾屏住呼吸,她犹豫地看了姚盼一眼,这人当真这好心?表哥喜欢什样的,告诉她?无奈这个讯息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忍不住附耳过去。

个脑袋凑在一块,姚盼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姜雾有些怀疑,“当真?”

“当真。”姚盼笑得特别甜,将一块玉珏递给姜雾:“日后宫中有宴会,到时候你也来吧。这是东宫信,到时你便说是太女相邀,无人敢阻拦你。”

姜雾接过玉珏,捧在手心,忍不住想这位太女殿,似乎,也没有那讨厌。

姚盼的心情则是颇为愉悦。

不过一柱香便给宗长殊惹了一个大麻烦,光想想他那副冰山脸开裂的表情,姚盼便要忍不住笑声了。

第14章 选夫宴

一大早,定安帝便将姚盼叫到了紫宸殿,商议后日英华宴的各项事宜。

表面上说的好听,叫做英华宴,事实上众人心照不宣,都知道这是给太女选定夫婿的宴会。

依照云環帝定的制度,进后宫的男子不论士庶,均以协理政务,无需通过考,只需女帝开恩允准。

这对于一些家境贫寒之人算是难得的便利,然而要通过宫中考校,参与英华宴还是十分困难的,没有点真材实料不行。

不过,若成功得东宫,便以获得与幕僚等的待遇,这样一来,后门走得算是相当正大光明了,譬如那位女帝的元夫,便是从一个小小的郎侍,一路坐上了宰相的位置。

此次宴会由姚盼的小姑姑,定安帝母妹妹丽阳长公主全权负责筹备,而太女太傅宗长殊从旁协理。

说起这位丽阳公主,在封地固居多年,此次京定安帝只说是看病寻医,话里话外,恐是要久住的意思。

姚盼甚是觉得奇怪,只因前世这位姑姑至始至终都在封地好好待着,而后染病去世,一生未曾进京。

幼时二人见过几面,倒也不算生疏。

姚盼遵照定安帝之意,前去拜见了一次丽阳长公主,彼时这位小姑姑撑着病与她用膳,席间连连咳嗽。姚盼见她面色实在不佳,留一些补品便告辞了。

日后,英华宴如期而至,姚盼站在花木深处,往场中观望。

荷荠在一旁拎着灯笼,把周照亮了一些,姚盼大略扫了一眼,时候还早,场上只有零星几人。

座的几个公子正互相把酒寒暄,瞧着容貌平平,气度也分外普通。

荷荠不满,低声道:“陛授意让公主筹办宴会,就给殿安排了这些?未免也太不上心了。”

姚盼摇了摇头,只问,“先生呢?”

“宗大人在那处。”荷荠遥遥一指,姚盼循着望去,果见一白衣人孤坐树,距离主座不过几步。

杏花沾衣,神情瞧不分明,却仿佛成一个世界一般,与其他人把酒言欢、颇为热烈的氛围格格不,显得分外凄清孤独。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向他走了几步,长长作了个揖,而后直起身子,朗声谈论着什,宗长殊只微微颌首倾听,却没有什谈的欲望,那公子的神情愈发不满,隐隐有一丝轻蔑。

荷荠点评道,“大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孤傲。”

这时,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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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敲了一声锣鼓,吊着嗓子唱喏了一声。

方有几人,从东方的一条小径翩然走。

乃是名男子,或执羽扇,或执酒壶,侧目谈笑,声音琅琅,行走间步履轻盈,衣带当风。额束长带,系在脑后,走动之时,藏蓝色的带子与乌发一飘扬。

好不风流蕴藉。

榜上有名的江南大才子,竟然齐聚英华宴,顿时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

姚盼有些惊讶,若她记得不错,前世她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这大才子仗着素有才名,视甚高,颇为倨傲孤冷,立志闲云野鹤,直言对宫廷权位没有什兴趣。

如看来,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只要是人,哪有不爱权力的呢,只因前世她的名声不好,这大才子,认是那淤泥而不染的莲,不来赴宴,不过是怕世人议论罢了。

上一世的姚盼成日里跟着世家纨绔子弟厮混,仗着太女的身份无法无天,京中颇有传闻,说她还未及笄,便在府上豢养数位小倌玉郎,天酒地,种种事迹俱是不堪。

故而,虽她身份贵重,容貌不俗,那次的英华宴,只来了几个平日里要好的世家子弟,撑撑场面,却是没几个真心愿意留在东宫侍奉的,元夫之位,然没有结果,一空置便是多年。

宗长殊日穿了很简单的素白长衫,发髻用一根竹节簪绾起,余披在肩上,远远望去,跟一幅水墨画似的。

大才子得场上,竟是直接向他走去,对一路上世家公子的邀约与敬酒视若无睹、充耳不闻,狂妄之气惹得几人频频皱眉,看过去的眼神颇为不满。

先前那与宗长殊说话的公子哥,也被这人毫不客气地挤到了一边,脸色铁青,低骂了一声晦气。

看到这里姚盼方才知晓,原来这大才子慕名而来,慕的,竟是这位太女太傅的声名。

这些人纷纷聚拢在白衣男子的周,宗长殊被这些学子环绕,想要起身回礼,却被那些人劝着又坐了回去。

他无奈垂目,远远地看去,仿佛端坐于高山之巅的一朵雪莲,神色间,却没有素日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

低眉敛目,侧脸弧度柔和,平易近人。

一派其乐的景象。

姚盼远远看着,面露不解,此人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却是站在原地,迟迟没有过去。

荷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姚盼的表情,看不喜怒,“要婢前去通报一声?”

“不必,”姚盼摇头,“若我此时过去,因我身份,那些人定要拘泥,反倒坏了气氛。先生难得有这般好兴致的时候,此刻唐突前去,反倒搅扰了先生。”

她边噙笑,“宴会既然还未开始,我先随处走走,听说姑姑在厅中放置了好些彩头,咱瞧瞧去。”

荷荠点头,跟在姚盼后面,一边提起灯笼,给她照着前边的路,一边絮叨着,“说来宗大人也算是京中的风云人物了。他不收门生,一年却有月余的时间,客居于东华书院,许多庶人子弟前去求学,都会顺便拜访一他。”

怀着好奇结钦慕等等的心思,探访这位年轻的高官。

或求指点仕途,或与共研学问。

“宗大人年纪虽

轻,却博闻强识,与那些学子也没有什年龄上的隔阂,讲起学来通俗易懂,深入浅,叫人心服服。久而久之,便得了个退寒先生的雅号。”

“退寒先生?”

荷荠点头,“说他名声在外不好相处,若一旦与人研究学问,便褪去了平日的冷漠,让人如沐春风,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倒也确实。”姚盼赞道。想起方才所见,月色之中,那样的宗长殊有种神圣不侵犯的感觉,若他当真是一个醉心学术之人,又为何会搅进这京中风云,参与到尔虞我诈的权术争斗之中?也许,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笼络人心,圈拢人才。

这伪君子真是做到了极致。

姚盼嗤笑一声。

方才到得院之中,便听一道男声在身后遥遥呼唤。

“殿。”

圆月高悬,有人跨过长廊,从摇曳的竹影之中缓步行来,一袭雪色长衫,影子在月光之拉得纤长。

淡淡的酒香从他身上散。

“墨染公子!”荷荠看清此人,不由得两眼放光,低声对姚盼说,“江南才俊皆以他为首,人之中,墨染公子的才学、相貌、家世乃是一等一的。没想到他竟会跟来,难道方才他注意到殿了?”

姚盼微笑不语,挥手示意荷荠退至一边。

从月色抬眼,打量这朝己走来的墨染公子。

男子眉眼俊秀,手持折扇,有一股书卷之气,他温柔地问道:”殿月独行,是有什心事?”

他那身长衫上有淡淡的银色纹路,袖角的莲若隐若现。姚盼的视线落在其上,墨染眸色一动,袖子轻轻拂过,将莲露得更加明显。

“让墨染来猜一猜。”

他向着姚盼走近,角的笑容亲和力十足,“虽说宴会还没开始,但殿好歹是宴会的主人。却有人喧宾夺主,忘了己的身份,作笼络人心之举,当真是仗着殿恩,无法无天了。”

姚盼对上他的眼睛,这是一双十分净的眼睛,让她觉得有点熟悉。

见她失神,墨染淡色的角勾起,声音中有股让人沉醉的力,“宗大人之才学我等倾慕,只是,这般举动是否有些僭越了呢?”

“住。”姚盼似忽然回神,她立于台阶之上,不悦地看着墨染。

墨染被她冰冷的眼神扫过,表情一僵,却见她绽颜而笑,淡淡地说,“先生永远是我的先生,他要做的事然也是我想做的,从不存在僭越一说。”

墨染眸子一转。

莫非笼络人才是她授意?

那倒是他揣错了。

墨染是个聪明人,并未抓住这点不放,逼得紧了,反而叫她厌恶,他知道,只需在她心中埋一颗怀疑的种子,将来必定长成参天大树。

这墨染的穿着言行,乃至一举一动,都在模仿那个人。形似而神不似,姚盼在心中默默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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