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乍一听没什病,靳钊转念一想,人都在医院住着了,就算是没有班车,好歹也想办法包趟车来市里,还有什比人命更重要的吗?
邵延辉家里的情况,靳钊很多嘴提,天这是实在没忍住。
“你爸妈怎想的?没班车不包车来吗?”
邵延辉似乎不太在乎,“明天来也一样,其实来不来都差不多,我现在没事了,他也不是医生,来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真要晚来了,还没地方过夜。”
理是这个理,但是很多事情,从道理上是说通的,从情感上是没法认的,如果是天在乡的是靳钊,就算是他包不到车,他走也得走来。
病房的空调还算充足,加上房间里没别的病人,靳钊还用隔壁的病床,“晚上我就不跟你挤了。”
虽然邵延辉的骨没问题,但是胳膊上伤也不掉以轻心,靳钊怕晚上睡觉没个分寸,压到伤就坏事了。
除了胳膊的伤还有明显的感觉外,邵延辉身的其他位置已经够如活动,他举着手看了看,“又没伤动骨的,用不着在医院待这久吧。”
“我天才来,哪久了?”靳钊喃喃道,“你别小看伤啊,现在天气正,真要是发炎了,那才不得了。”
邵延辉伸左手,越过两张床之间的空隙,想要去牵靳钊的手,“哥…”
靳钊怕他动,连忙伸手去接应,“别动,祖宗,你要什你说。”
邵延辉就是觉得他俩隔得稍稍有点远,他这张狗膏药没法黏在人靳钊身上,“余坤会坐牢吗?”
坐牢对于普通人来说又陌生又怖,己没事,靳钊也没事,不是邵延辉有多善良,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份上,没人愿意把别人送进监狱。
“余沫给我打了电话…但是我没接…”靳钊叹了气,“余坤先前再怎不成,我也没别的想法…只是…他报复心这,我不报警收拾他,以后他还会犯别的事情,监狱才是他归宿…”
第天中午,在邵延辉换药的时候,他家里人才姗姗来迟,来的是他的爸妈,哥哥嫂嫂没看到人影。
邵延辉妈妈见邵延辉又是缠着绷带,又是涂着伤药,这情绪上就上来了,“怎搞成这样啊!靳钊还在电话里跟我说没事。”
“本来就没什事。”邵延辉活动着关节,示意己情况很好,“只是着了而已。”
伤被纱布和伤药盖住,看不到具的情况,邵延辉妈妈左右看了眼邵延辉的胳膊,“这大的伤,肯定会留疤的。”
邵延辉又不是小姑娘,男的身上有些疤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哪会计较这些。
哪料他妈妈转冲靳钊问道:“靳老板,小辉这算不算工伤啊?我听说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啊…你看这…”
“妈!”邵延辉一着急,呛到了嗓子眼,咙火辣辣地疼,“你胡说什呢?”
靳钊嘴角往一瞥,邵延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