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事情，有考试才结果。就像是为了最终的期末考试，要通过做很多的测试题来提高做题力和应试的力。而对于你来说，前起案件都只是考验你的测试题，只有通过了测试你才开始第五起案件。第五起案件算是你的结业考试，只要你完的完成谢坤案，那你就正式毕业了。”说到了这，季以歌突然笑了笑：“很不思议吧，我居然忽视了这重要的细节。”

“听起来倒是挺有道理的，”左文起歪头想了想他的这个比喻，倒是很符合他的做法：“然后呢？”

“第五起案件对于你来说是个全新的挑战，你需要通过战书的方法挑衅警方，明确的告知我你的作案时间、作案目标，你要纵观全场，设计一个完美的作案闭环。这高难度的挑战，你依旧没有留丝毫的把柄，真是了不起啊。”

左文起哑然失笑，手抬高摸了摸脸：“以歌你这是在夸我吗？那我真要脸红了。”

“你本来就很厉害，就算你不是Hell-o，只是左老师就已经很不错。更何况，你也知道，在我心中，Hell-o的行为只是惜，从未否定过他过人之处。”

季以歌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的一问，而左文起越是这样故意岔开话题，或者说是调节氛围就越让他笃定心中的想法。

继续道：“这完美的你，作案手法和心思之缜密连边律都忍不住称赞，是怎办到的呢？”

说完，偏过头看着对方笑意郁的脸，满脸的温柔似乎都要溢来了。双目对视，一个严肃，一个云淡风轻。

左文起没有接话，微微的点了一头，示意他接着往说。

“边律曾经说过，他从未小觑过Hell-o，每次的行动都不留蛛丝马迹，所以他一直的猜想就是，Hell-o从来不会是一个人。Hell-o肯定不会天生便是Hell-o，计算机、心理学、侦查、反侦察，这多技，你也不生来便会。”

“还有边律父母的案子，你为什会如此的上心，甚至不在乎会不会被发现的主动攻破警局的网络防护。我一直都觉得就电脑方面，颜警官和你应该是不想上的，但是我向来是守方，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权，才会被Hell-o耍得团团转。”

“而你，明明已经光明正大的进入了警局，为什还要用这危险的方式？我一直想不明白，直到当我怀疑到你背后的人时，如果那位并不想你干涉这件事情，你既不想被他发现又想拿到资料，你会怎做？”

左文起慢慢的喝着水，就像茶楼里听评书时的观众，完全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只是时不时的应一声：“你觉得我应该怎做？”

季以歌不疾不徐的开，一字一顿：“放诱饵，让边律主动上钩。”

越说，心中的痛意越，一阵一阵的涌上心头，到最后反而带上了浅浅笑意：“你攻陷警局的防护，浏览了上百条资料，最后刻意在边律父母的案子上停留了那久，而撤离时又一点都不留恋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