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低视线，看向站在阴影里的那个老太婆。

她的脚是秦冬莞在上一个副本就看到过的玲珑小脚，三寸金莲因为是被包裹起来的，因此很好辨认，只要从斗篷中稍稍露一点尖头来就发现。一进门刺鼻的气味里夹杂着一股难以辨认的熟悉味道，秦冬莞直至现在才醍醐顶地回想起来，那是独属于裹脚布的汗臭沤馊。

“什交易？”

秦冬莞竭力平稳呼吸，做一定的好奇模样来，后背则是了一身的冷汗。她不知道为什两个关卡的NPC会现在一块，还是两个NPC正好撞上差不多了。一滴汗水滑过侧脸，顺着姣好的颌曲线滴落。

“把你的朋友给叫到我这里，让他成为我的蛊虫。”海巫婆的声音依旧那粗哑难听，老如树皮的手爱惜地抚摸着旁边的那几个未着寸缕的软体怪物。明明是商量的语气，暗的杀意却让人心惊肉跳，秦冬莞毫不怀疑，如果她不答应来，一秒直接被杀死的就是她了。

海巫婆的杀人条件应该是有所限制的，哪怕是到了后面的关卡，BOSS也不完全地无所顾忌，因此要处挑拨玩家来内斗。秦冬莞装作思索的样子为难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海巫婆颇为好说话地竟是把门一开，就这让她去了。

“明天之内，我要看到一个。”

老太婆带着恶意的威胁还在耳边回荡，秦冬莞已经扶着□□双腿发软地了楼。之前钱窦淳死掉的时候，眼中露的惊愕与被背叛的愤怒不是作假，临终最后欲要吐的字虽然还没说完就被咬断了脖子，但秦冬莞清清楚楚地从第一音辨认来他想喊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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