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代呢?”江澜问她。
方清樾从拉了半边的床帘向外看,待观室的年轻人不多,斜对角有一个姑娘,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如果没有岚姐她也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我比老一辈更有钱,更由,是我好像并不幸福,也并不乐观,到最后连坚强都没有了。”
“谁不是呢……是痛苦更培养作家嘛,人总是擅长从挫折中提炼力量的,宝啊,你也别这埋汰个。”江澜拍拍她的手背,嘴一顺还带了音。
这时候窗外面爆几声烟花,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等着鞭炮过去。江澜看着方清樾苍白的脸色,沉寂的眼睛,还有握在手心里的手腕,这几个月她和女孩做爱,她熟悉这具身体,以说她是亲眼看着她怎样消瘦,怎样痛苦的。
江澜突然不想再说无关痛的话,没有人比她再清楚,不体会当事人绝望的劝解都是在刀,做假慈善罢了。响彻整个滨水市的烟花落,她在短暂的安静中轻声问:“你因为什喝醉了?”
又是新一烟花,方清樾像被什重重击中,不堪重负的肺叶不允许她喘息,前胸剧痛,而肉体上的痛很快割裂到深处,她瞳孔紧缩,瞳仁里映着窗帘的一抹蓝,象是短暂的一道光,之后被泪水淹没,铺天盖地的雨滴落到印着急诊科标记的被子上。
“因,因为……”
她不知所措。
她狼狈地捂住眼睛,大滴大滴地眼泪湿了指缝,她垂着头,低泣的尾音沙哑:“我前任,不,我未婚妻,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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