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写的滑稽,她娱乐忙乎了一会,感觉到渴,打着手电筒去厨房烧开水。
只是推开厨房的门,看到橱柜摆设维持在他离开时那日。
油盐酱醋整齐的摆在灶台边,蓝“色”的围裙挂在水池边,米缸上放着一罐新买的羊“奶”粉,还没来得及拆,是给“芙芙”“心心”“憨憨”的,只是不知那三小只现在给谁养着,三个月不见,应该变化很大了吧。
云知倚在门边,恍惚间看到了三个月前围着围裙在这里忙活的沈校长,会在每个补课的夜晚给她炖一盅木瓜雪蛤。
水烧开了,她给己泡了杯羊“奶”,拿筷子蘸了几滴蜂轻轻搅合,耳边好似都传来他的“睡前记得牛“奶”加蜂”的低声嘱咐。
云知端着本该是给猫咪的粮,回到茶几前,抿了两放,重新提笔,一笔一划写道:佳期五拂迎晓日,鹊桥彩云一如昔。
写完等干后,拎了把凳子到门边贴上,贴完后,兀站着欣赏了一会己的墨宝。
想着……要是他见了,定要说她又写错字了。
这时,云知抬表看了看时间,九点五十。她把凳子搬回客厅里,又喝了半杯水,清了好几次嗓子,等在电话机前。
十点整,十点十分,十点二十分……
没等到。
她窝在沙发里,眼睛盯着指针,一秒一秒心算着,猜测也许是手表的误差。
十点三十分钟,十点十分,十一点整。
她的心一寸寸凉了来,有那一瞬间甚至想打到军械司去,好在尚有一丝理智。沈一拂早就说过不联系,这……没什的。
她一遍遍说服己,终于不再较劲,收了笔墨回到书房。
才发现快要十二点了,该回去了,却又舍不得离开这里。
舍不得离开明明没有他的家。
不知怎,想起了那个匣子,于是开了柜,将匣子抱在怀中,这才回到林公馆去。
楼是堂姐伯母碰麻将的声音,窗外,是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云知换好睡衣,抱着匣子半靠在床上,将白铜锁拨开,打开盖子,手指拂过金钗尾端微微弯曲的部分,怔了好一会神,才放钗子。
信都是十三岁的她写给他的,她是抱着怀旧的心思去拆信的。
女时期的五格格不喜在书信上咬文嚼字,所以第一句便是再平常不过的问候:一拂哥哥,开船的第一天感觉如何?船上饮食如何,住的如何?猜你肯定晕船了。记得吃“药”,别看书,看书更容易眼晕。不妨多躺躺,想好玩的,实在不行,闻闻这张纸试试?
隐约有点印象,好像她当时怕他晕船,特意去讨教了太医,听说薄荷膏止晕,就在每一张信纸上都抹了些薄荷膏。
云知忍俊不禁,正要折回去,忽然发现信纸的背面有一行小小的钢笔字。
她的心倏地一窒。
但见上头写着:第一天有点晕,喝了点地瓜粥,听五妹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