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点了点头，最终应承道：“好。”

小白得到回答，净靓俊秀的脸上，绽放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快步上前，伸手抱住了主人，吸主人形状优美而又显得凉薄的唇；他以顶开主人的齿关，舔食主人腔内的津液。

两人在去往卧室一路上，都密不分的彼此抚摸亲吻纠缠着，衣物和鞋子丢了满地，直至小白将陆维压倒在床上。

小白粗重地喘着气，修长白皙的手指正要往继续探索，却又感觉到陆维内心的抵抗，于是住手，笑了一笑：“只要是陆维，都以的。”

于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深情缱绻。得成比翼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虽然之前完全没有经验，但小白对于如何令陆维和己感到愉悦，却是无师通。

这初夜，快活的简直要飞上天。

……

接来的九年里，陆维和小白的足迹遍布了世界的每个角落。

他在极光中接过吻，在数人高的海浪顶端嬉戏，在古老的小镇上手牵着手散过步，一起乘船经过大的海峡，攀登过世界上最高的山峰，于白雪皑皑的斜坡上相视一笑、撑杆滑……

九年的时光，仿佛眨眼就过去了。

在这九年中，小白一直表现得极为开朗，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个沉重的话题。

直到这年春天，陆维和小白来到了一座郁郁葱葱的大山。

这座山是然保护区，也是佛教胜地。陆维和小白手牵着手，站在山际半人高的野草野花中，看着方那一座座点坠在葱笼绿色中的白塔。

那是舍利塔，也是僧人的墓地，埋葬着死去僧人的骨灰。

“这里……挺不错的，既静又美，视野空旷，还有这多的花草相伴。”小白侧过脸，望向陆维，“我喜欢这里。”

陆维亦望向小白，眸光渐沉：“决定了吗？”

小白点头。

陆维深深吸了气：“不问原因？”

小白虽然知道陆维心中的念头和打算，却不分析主人的思维，所以只是知道陆维想要杀他，却不知其究竟。

“虽然稍微有点好奇，但是有伤心的风险，所以算了。”小白笑了笑，垂纤长眼睫，“反正我知道，陆维你已经定决心，没有挽回的余地。”

说完，小白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露羊脂玉般的一片胸膛。

那细腻又韧实的肌理，曾被陆维无数次的抚摸，无数次的印上痕迹。

小白修长的五指抚上左胸处，慢慢探进，直至五根手指完全没入，在里面翻找着。

小白的神态安静平和，也并没有血流来。

陆维却不忍心继续再看，微微偏过头去。

就在这时，陆维眼角余光瞟到距他不远的塔林之中，有一个僧人朝他跑过来，嘴里似乎叫喊着什。

陆维正值心中微动之时，却听见小白“啊”了一声，语调中带着欢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