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蓟心想,你果然还是不敢直接问卡奈的事。
阿尔丁问:“交换人质的事,你原是怎打算的?”
冬蓟就顺着他的意思,先回答这件事:“原我是这想的。让实验室的法师假装忙活一天,我躲来,利用这段时间完成法术。最后肯定会有人发现我和卡奈不在实验室,但没关系,重雾已经给大家导入毒素了,大家都会虚弱无力,没法大肆搜捕我,也没法和死灵师战斗。死灵师那边也一样,他也会受导入毒素的影响。我知道他要藏在冰面上,只要向后撤退,很快就逃北岸。一旦他发现况不对劲,无论是发现我不在场,还是发现伴有人身体不适,只要他赶撤退,就一定跑得掉。除非他不跑,偏要碰……”
阿尔丁说:“我现在已经恢复了。那他呢?果他也恢复了,就不会跑,会有进一步行动。”
冬蓟说:“他暂时恢复不了。你距离我人很近,所以你恢复得快。完成法术后,我就在地那边点了准备的复合熏香,不解毒,但缓解不适。毕竟我己也想舒服一点。希瓦河那边没有这种待遇。”
他用小木扒拉着柴火,渐渐停来,想了一会,又说:“既然月死了,我估计况是有变……是在导入毒素之前,城和死灵师已经打起来了,这一来,就现无法控制的局面……唉,那也没办法了。我又不是他的将领,不了他具体怎做。”
听他这说,阿尔丁想起了从前的一件事。
假贝罗斯的风波,冬蓟被海港城卫队押送着,遇假贝罗斯派来的一伙佣兵。卫队和佣兵发生了打斗,冬蓟施展范围短效改锻法术,给所有人身上的物都加上奇怪的附效果,让卫队和佣兵根打不了架,只在地上爬来爬去……据说那个法术不是做这事用的,但他用得非常巧妙。
不谈过去后来,只说当时那个时刻,冬蓟似乎不偏向任何一方,唯一目的就是让他打不起来。
猛一看去,他这做似乎很善良,甚至有点善心泛滥的味道,但仔细琢磨起来,又觉得像不是这回事……这明是一种淡漠,或者也以说是立。他明明身在纠纷心,该有己的判断,但他的心态却是异类般的疏离。
冬蓟做的事也是一样。他既不支持死灵师,也不支持城方,他和所有人都是盟友,然后平静地骗了所有人,还把所有人的身体当做施法工具……
阿尔丁叹道:“我都有点迷糊了,真不知道你底是在乎那些人,还是毫不在乎。”
“在乎。”冬蓟认真地回答,“从个人上来说,我不希望有太多死伤,但从理的角度来说,我并不为此负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阿尔丁点点头,又问:“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其有个纰漏——万一神殿和城卫队没有兵不动,而是一清早就去攻击死灵师,然后顺便发现你不在实验室,立刻开始追捕你……而你根还没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