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冬蓟挣扎着说,“你现在提莱恩又有什意义?他和卡奈又不一样。”
“是,不一样,当然不一样,”阿尔丁说,“卡奈一向对你很好,是他引荐你来到商会的,是他给了你机会。我还听说过,他还用什药治疗过你的手?有这事吗……在你眼里,他什也不是。莱恩就不一样了,你把莱恩当子一样宝贝着,莱恩却以你为耻。”
冬蓟一阵恼火,不禁抬高了声音:“你非要提莱恩的话……对,我对莱恩当然不一样。我不会让莱恩去冒险去引敌人的注意,我也不会让莱恩摔断,不会让他拖着重伤的身参加什七八糟的商谈会议。莱恩有困难不会瞒着我,他有什想法都会跟我商量,就算他受伤了不肯告诉我,也是因为怕我担心,而不是因为怕拖累我。我作为哥哥,肯定及时察觉他哪里不对劲,不会等到他的伤越来越重才发现。他会和我谈心,不会做让我无法理解的事,因为他信任我,我不会让他缺乏安全感,不会让他我怀疑,更不会让他担心己是累赘,我过得再困难,我也从没有考虑过把他卖掉……”
一个反手耳光打在脸上,冬蓟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跌倒在,接着是一串迸裂的脆响——两只扁瓶都掉在了上。属瓶到了角落里,琉璃瓶原很难损毁,但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法术加持,变回了普通容,于是摔在上就裂成了碎片。
冬蓟趴在上,没有动,只是呼变得有些沉重。
阿尔丁也沉默了好久。
他在冬蓟身踱来踱去,用脚扫开那些碎片,然后蹲来,轻轻拂开冬蓟脸上的发丝,用手指碰了碰面颊上红的方。
冬蓟发现他的手很凉。明明他情绪此激动,手却凉得像石头一样,而且在微微颤抖。
手指离开了冬蓟的面颊。冬蓟刚想撑起身,却又被扳住肩膀,整个人被面朝在了板上。
阿尔丁把半灵的斗篷扔到一,再随手靴筒里的匕首,用割开冬蓟挂腰包用的带,把外和长衫暴掀起来……冬蓟当然明白这是什意思,他徒劳挣扎了,声音闷闷的:“这……这里是实验室……”
阿尔丁笑了笑:“反正你什也做不了,实验室还有什意义?”
“你……你怎会还有这种心情?”
冬蓟的手被反剪在背后。阿尔丁声音听起来有点虚飘:“既然你这也做不到,那也做不到……你看,我两人之间,不就只剩这个关系了吗。”
“这是卡奈的实验室!”冬蓟试着撑起身,又被回上,“你就是这样尊重你弟弟的?”
阿尔丁俯身在他背上,嘴贴着他的耳尖:“好了,闭嘴。还记得市政厅牢的篾片吗?挨鞭子比那个疼多了,你很想试的话,我不介意。”
冬蓟僵住了,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挣扎。
他咬住嘴,用堆在肩头的衣服抹掉眼泪。
第7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