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绽放
嗯我是个荡妇啊啊程胭早已迷失在浓郁的情欲里,胡乱说着清醒时打死也不说的流话,还要大好硬好大哈啊操死我穴好痒干我的花心。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已,半褪半掩,勉强遮住了一小片肌肤,轻薄底在脚踝上挂着,摇摇欲坠,越发显得艳色无边,两条细长腿微微颤抖着,半踮在地上,盈盈一握的细弱腰肢似是不堪受力,雪白屁股圆得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皮薄馅足,仿佛只要轻轻一掐,就掐满手蜜液。
而厉麟却只脱了个子,上身的玉色衣衫随意敞开,露里头结实的胸肌和两道性感锁骨,很迷人。他的额头上浸一层薄薄细汗,哑声道:天怎格外浪?嗯?是不是想被外头的野男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
啊啊好棒程胭沉沦其中,外头又实在吵得很,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些什,只顾着搓己的奶子,穴套进时,时不时总会擦过上头敏感的花豆,爽得她频频夹紧穴壁,我要死了啊啊日死我吧
厉麟被夹得差点当场缴枪,他粗喘了一气,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就着操干的姿势抱起程胭走向贵妃榻,将她压在临榻的木栏杆上,面对面大开大合顶干起来,老子天弄死你。
啊啊程胭爽得脚趾发麻,身子扭得妖娆,双腿交缠,攀附上男人强劲的腰背,双手抓紧帘子,向后仰起纤细优美的脖颈,媚态横生,给我大再用力些嗯啊
厚实帘子被她扯开了一道缝,外头的盛光落进来,军官士兵划拳行令的声音大如雷鸣,戏台上檀板一开,换了个花旦上台,声音娇娇滴滴的,缠绵悱恻,唱的是《西厢记》中的一段,先只说迎张郎娘把诺言来践,又谁知兄妹二字断送了良缘,空对着月圆清光一片,好叫人闲愁万种离恨千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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