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萝7
这次,时间格外久。开头很久,过程也很久,久到阿萝的脑子开始发昏,身体好似不是己的,一阵阵酥麻不受控游窜,让她想惊呼,想轻叫,想求饶。
怎、怎还没,好她着,声音发抖,眼角泛泪,那要小解的觉又要来了,止不住的意绵绵,像要随时薄而。
杨骁亲吻她的颌与脖颈,哑声回道:看你好像得趣了,不妨久一点。
阿萝没法好好思考,什叫得趣?
不舒服吗?他缓了缓,在她耳边说,是,我好舒服
阿萝不知道什是舒服,她只觉得己快要死过去,男人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掀起了飓风大浪,她的心脏在狂,有什东西于体内激不止,像要将己吞噬,又像要将她燃烧阿萝咬忍耐着,直到眼前白光闪过,她再忍不住,搂住男人的脖子哭了声
阿萝男人在纾解的最后喊她的名字,充满了与温。
明明只是刚认识几晚上的陌人,阿萝却莫名的想要记住这个声音,这充满的呼唤,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叫过她,以后,也未必会有。
阿萝
阿萝
结束后,杨骁照旧往她腰了个枕头。他了一身汗,挨着她平躺来。
理智随着余韵平息而回归。
阿萝在黑暗里睁着眼睛,觉到心脏仍在砰砰急。哪怕再三告诫己,只要怀上孩子就好,有些事,她发现己根控制不了
对了
杨骁在枕头摸了摸,摸一样东西,递到阿萝手里。
上次不是答应要给你写名字吗,这个送给你。
阿萝默默抚摸手中的礼,形状细长,质是一根木簪子,指腹摸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他好像把她的名字,刻上去了。
阿萝有些后悔了
那个香,次她一定带来。
有一个词,叫作宵苦短。
以前阿萝不解其意,现在却忽然懂了。
一连七八个晚上,她抛开了世俗的戒律、道德的约束,一味沉沦在愉中。她像一个饿了太久的人突然获得美,像一个冻了太久的人突然迎向太,像一个苦了太久的人突然尝到甜滋味,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不愿放手,以致于有时她也迷茫,己这番沦陷,真的只是为得一个孩子吗?
等到怀上孩子以后呢?她迟早要走,这是她很久很久以前的决定,绝无更改,哪怕再贪,也终有结束的一天。
这样一想,不舍的绪纷纷涌上来,一颗心好似泡酸水里,酸涩得难受。
身边的男人安静躺着,浑然不知她的愁百结,阿萝轻轻侧过身体,小心翼翼搂住他结实的臂膀,依偎,试图用身体的亲密让己好受些。
怎了?杨骁低低声。
原来他没睡。
阿萝抿了抿,不知该怎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