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小时，喝水才道：“接来以提问。”

他站的笔直，微微了些汗，衬衫扣子被解开两颗，皮肤白的让人愣神，顾清感觉台有道目光压迫感十足，台没有灯光，看不清是谁的眼神。

“顾学弟，这篇论文是你独立完成，没有军部的人帮忙吗？”举手的学姐扎了个马尾，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直接说大家的想法。

顾清似乎站的有些累，靠在讲台边，纤细的腰线被衬衫勾勒线条，台许多人意识咽了咽水，忽然生一种荒谬的想法。这样的顾清，霍家爷为他做再多事也应该。

“没有。”顾清语气依旧淡然，丝毫没感到被冒犯，“就算请人替我写以发表在R国刊物的论文，我也不起那个买断钱。”

台哄笑，紧张的气氛瞬间被缓解。是了，这样的论文，谁会舍得给别人？如果想偷偷买断作假，怕不是天价。

接来的提问就正常许多，但更让人诧异的是，顾清完全脱稿，所有数据都在他脑子里，完全不用翻资料，所有的公式理论顺手拈来。

不仅如此，他的实践经验跟理论知识一样扎实，让不学长学姐都备受启发。

等顾清回答完所有问题，丝毫不见任何疲惫，眼中闪着让所有研究生熟悉的光芒。那是在好不容易得来数据的欣喜，也是对己成果的豪。

“很多年前，化学家发生冰的新形式，在室温和气压相对低的情况，保存冰的形式存在的氢水合物的结构和特性。他把这项发现用于保存跟运输氢，这样避免氢运输储存爆炸的性。”顾清笑，“这个成果的应用已经是很常见的了，但说明在人类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分子重塑有着无限。这种研究很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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