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水球拍着拍着，混合着龙族的血，变成了血球。

咚。

咚。

咚。

……

不停歇的水球声钻进巫夏的耳朵，一如她初来东海那天。

她内心的震撼无人晓。

最强大的龙族——被居然是被一个人灭族的！

阙忻！阙忻！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是否曾经听过他。

一人之力，灭了整个龙族，这样的人怎说也应该在修真界掀起腥风血雨才对！怎他的名字没有人听过！

要知道这是龙族，不是一条龙，两条龙，而是一个族群！

咕嘟咕嘟。

海水倒进龙宫，整个空间再次扭曲旋转，巫夏醒来时，面前站着陶子赫。

他脸色苍白，气色很不好，好像被人捅过一样。

巫夏没动。

陶子赫：“你还要在地上躺多久？”

“知道我躺在地上就不拉我一把嘛！”她双手撑地，慢吞吞地爬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前面几次循环的原因，她感觉己快虚脱了，一点体力都没有。

“现在是怎回事？”

周围还是之前欢声笑语的模样，唯一不的就是陶子赫。

“我这是在哪？”

“现实。”陶子赫很笃定。

巫夏迷茫地重复一遍：“现实？”

“龙族是个强大的种族。”他眺望着远处的大门，不知道是不是在看龙笑笑。

“但是阙忻更强大，他简直不是人。”巫夏接话。

陶子赫幽幽地凝视她一眼，继续讲：“你的秋雨擅长幻术，把人拉入幻境中。”

“而龙族，他——”他顿了顿，“所想既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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